明礼在画陆在川，尽手里的是笔，画的也是速写，却很有神韵。

    “你挡我光了。”明礼睛都没抬起来看他一。

    宋文煜也不在意，挪了挪自己的位置，明礼还在画，笔尖落到睛上时，他却突然顿住了动作。

    明明只要再细化一睛，会更加好看，他却突然不动了，还收了笔。

    宋文煜注意到，他收笔的时候用的是左手。

    “你习惯用手是左手吗？”宋文煜似乎是在闲聊。

    明礼挑了挑眉：“左撇犯法吗？”

    宋文煜笑了声：“语气别那么冲嘛。”

    “左撇不犯法，就是看你画画用的却是右手，应该是两只手都能用，很少见都能这么灵活的。”宋文煜说话也很直接。

    明礼把画收了起来：“练的多了，你也可以。”

    说完，明礼抬起来，意识到宋文煜对他的试探，两人才算是有了第一个正式的“锋”。

    陆在川从会议室里来时，就看到宋文煜在自己工位旁边，和明礼说着什么。

    明礼面上表淡淡的，陆在川却一知，刺猬要炸刺了。

    “在聊什么？”陆在川朝着两人方向走去。

    宋文煜见陆在川过来，神轻松回：“看局里突然多了个大人过来瞅新鲜，正巧又看到他画的画不错，就聊了两句。”

    “这样，画的什么？”陆在川看似在和宋文煜说话，睛却落在明礼上。

    明礼：“不通人的东西。”

    宋文煜：“你。”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却谁也不碍着谁的答案，都听的一清二楚。

    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后，宋文煜放声大笑。

    陆在川一气，多了几分无可奈何的味，落在明礼上的目光始终是温和的：“你笑的太大声了。”

    尽是在和宋文煜说话，陆在川的目光却一直都没从明礼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