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涂直接上手给了他一拳，“可别提了，鼻歪嘴斜就算了，还被连罚跑了五公里，现在想想小肚还疼。”

    笑过之后，两人陷了沉默。

    “我这次来，去看了老樊的家人，他那儿敦实的很，大了不少，越来越像他了。”

    “他还说你经常去看他，给他买了很多东西。”涂说，“如果老樊知，一定会很兴。”

    陆在川脸上的表僵了一。

    没听到陆在川的回答，涂一气：“你见到明礼了吧。”

    陆在川咙了一：“嗯，见到了。”

    “我没想到他还能活着。”陆在川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轻了，好像怕把这场失而复得的梦惊醒。

    “我们都没想到。”涂语气严肃了几分，“当时他回来的时候，我们都吓坏了，他伤的太重了，休养了好久。”

    陆在川瞳孔缩，一气：“他怎么活来的？”

    “徐显良救了他。”涂说，“徐显良是警方安在那边十多年的卧底，爆炸发生前，他破开了门，带着明礼从小悬崖上了去，又偷偷把他藏了起来，才勉保住一条命。”

    “是我的问题，我指挥失误。”陆在川一气。

    “陆在川。”

    涂站了起来，很严肃的说：“我再跟你说一次，五年前的任务所有人都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我们这个小组本来就是为队伍开路的前锋，危险程度你自己很清楚，当时那况你的决定没有任何问题，哪怕是现在拿来复盘，都是一样的答案，是当时况的最优解，别把什么七八糟的事都往自己上揽。”

    陆在川一气：“可老樊他们牺牲了，一个特战小队险些全栽了，我作为队没能把他们平安带回来，我必须要负责。”

    涂想一拳把他打醒，可拳碰到陆在川的时候，却变成了轻轻碰了一。

    五年过去了，这件事还是陆在川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