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礼觉得没意思透了，转就要走。

    陆在川猛地伸手抓住了他：“我找到老樊的时候，他还没死。”

    明礼的脚步顿住了，心一震。

    原本是要甩开他的手，听到这话，他突然停住了动作。

    “红蝎要跑。”陆在川说，“警方署多年，想要获取的资料都在他手上，我必须要去追回来，不然那么多人的牺牲就全白费了。”

    陆在川的手冰凉，明礼觉自己的手仿佛被冻住了一样。

    “我抛了他，去追红蝎。”陆在川的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后来你也应该知，资料是抢回来了，但红蝎逃了。”

    “老樊死在了我背后，上被砍了五十几刀，被剁成了几段。”

    “等到大队的人找到他时，他的分躯散落的到都是。”陆在川的声音颤抖着，那段血腥的记忆仿佛再次在前浮现。

    “可他到死都在想着帮我拦住那些人。”

    明礼的心猛地一，仿佛被什么重重击中。

    两人的手都在抖，也不知究竟是谁的手导致的。

    “他的手死死地抓着一个队员的，后来理时，他们怎么也掰不开他的手。”

    如果说刚刚明礼还在忍绪，现在是彻底崩不住了。

    “我亲看着他，被人砍成几段，却什么都不了。”

    “陆在川，这不是你的错！”明礼沉声说，“这很残忍，但如果换作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会和你一样的选择。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这是我们的任务，我们必须完成。”

    “你是在你该的，老樊也是。”

    陆在川的声音带了鼻腔：“把资料给总指挥后，我折返回去找你们。”

    “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不得不转而带人去追捕那些试图逃跑的组织成员，制止他们闯村攻击村民。”

    陆在川一气，仿佛要把中的沉重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