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顾四周，才发现是明礼随手扔在沙发上的手机在响。

    涂连忙阻止：“别，既然他睡了，就别打扰他了。也不是什么急的事，等他醒了再说吧。”

    电话很快被接通，涂显得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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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里，电视屏幕上还停留着明礼暂停的游戏画面。

    陆在川走到电视屏幕前，随手拿起放在地上的游戏手柄，也不知是到了哪个键。

    “陆队，今天不忙啊，居然有时间给我打电话。”涂的语气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

    陆在川坐：“没有，就是说了些事。”

    片刻后，他回过神来，语气中带着一丝释然，“这样也好，有你看着他，我也能放心些。”

    游戏手柄买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除了拆包装的那一次，这是陆在川第二次拿起。

    “明礼刚睡着，你找他有急事的话，我去帮你叫他。”陆在川说。

    突然，暂停的游戏继续了，画面中的角开始重新行动。

    电话铃声持续了一会儿，最终因无人接听而自动挂断。

    “嗯。”陆在川轻轻应了一声，“他租的房不能住人，现在他都住我这。”

    涂很快就接受了这个况：“他要是不听话，尽骂他，他那脾气死犟，有的时候能给人气死，正好你在，多他。”

    “他现在住你家吗？”涂试探地问。

    沉默了一会儿，陆在川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明礼的，是怎么回事？”

    “这样啊。”涂的声音有些飘忽，仿佛心思不在此。

    明礼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好，涂知这一，好不容易睡着，涂不想叫醒他。

    陆在川放手机，正准备继续研究游戏，忽然屏幕上弹了一条短信。

    “他好的。”陆在川中闪过一丝温柔。

    他抬看了看房间的方向，犹豫着要不要去叫醒明礼。

    陆没有开短信，而是拿起自己的手机给涂回拨了电话。

    陆在川刚打算重开一局游戏，就听到一阵手机震动的声音。

    涂跟他兄弟也不是一两天了，知陆在川是个闷葫芦的格，不想说的事，问多少遍都不会开的。

    这么多年，陆在川主动给他打电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第一次尝试作，不清楚游戏里的角要完成什么样的任务，很快屏幕上就弹了“ga over”的字样。

    只是一瞥，陆在川立刻认了那个号码——是涂的。

    又是那个备注为121的号码打来的电话。

    “我听着你的声音不太对劲。”涂有些迟疑，眉微皱，“你俩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