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过证据，你会相信这个人是杀妻凶手吗？”明礼反问。

    方一渠顿了一，摇了摇：“说实在的，不会怀疑他。”

    “他虽然反应有些奇怪，但很镇定，哪怕现在在审讯室里，除了愤怒，看不一丝惊恐。”方一渠认真地观察着贺国鑫的表。

    “所以他厉害啊。”明礼说，“心理素质非常稳定，这人要是能去警方的卧底，绝对是个人才。”

    方一渠挑了挑眉：“你的关注还真是，每次都乎我的意料。”

    明礼勾了勾，难得没有吐槽他，神一直盯着贺国鑫，似乎是在观察，又像是在学习。

    贺国鑫原本把自己收拾得一丝不苟，但在经过一番被在地上的挣扎后，又被警察宁送到了公安局，此刻的他显得格外狼狈。

    陆在川走审讯室时，贺国鑫立刻调整了姿态，虽然脸上的表依旧沉，却在努力保持着自己的“面”。

    尽他心的愤怒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束缚，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和陆在川打一架。

    “陆队，我到底犯了什么罪，让你这么兴师动众地把我来？”贺国鑫挑衅地问。

    陆在川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然后在对面坐。

    这样的冷静态度让贺国鑫的眉微微一动，他觉得陆在川是在轻视自己，心中的怒火愈发炽烈。

    “你认识温占明吗？”陆在川问。

    听到这个名字，贺国鑫的冷笑瞬间凝固在脸上：“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温占明，星元科技的老板，前两年因为非法用信息被捕，公司同年关闭。”陆在川的目光扫过手中的卷宗，“星元科技有一个并不对外公开的产品，是安装在手机里的监控件。”

    “一旦安装，可以监控手机所有app的使用况，包括电话、短信、传声筒等基础功能。”陆在川每说一句话，贺国鑫的神就冷上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