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慈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们就在大街上抢人？”

    杨嘉树：“对，就算被路人听到也不会有问题。如果有人涉，我们就拿照片，说她是我离家走的老婆，不孩。一般这么说，路人怕被讹钱，就不会涉别人家里的事。”

    “佟一娜闹腾得太厉害了，我们没办法，只能把她打。在等车的时候，我们先把她藏在我女朋友工作的酒店里，没想到她突然醒了，跟我们又闹起来。”杨嘉树的声音中透一丝恐慌。

    “我们怕被人发现，就推搡起来，她真的是自己掉楼的，跟我们没有关系！”杨嘉树再三保证，声音颤抖。

    韩慈拿了一段从稍远的十字路拍摄到的录像。

    尽画面有些模糊，人脸无法辨认，但视频里的一切却清晰无比——佟一娜分明是被人推楼的。

    杨嘉树盯着屏幕，脸铁青如冰霜覆盖，呼一瞬间好像停滞了一般。

    韩慈目光锐利：“这件事，除了你和佟一娜的、男方那群人外，还有谁知？”

    杨嘉树摇摇：“没有了。连佟一娜她爸都不知这件事。事知的人越少越好，知的人多了，来分钱的人也就多了。我们都是能瞒就瞒。”

    韩慈眉微皱，继续追问：“杨国征知这件事吗？”

    杨嘉树脸上了一丝茫然，不明白韩慈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佟一娜的被带回来的时候，撕心裂肺地喊叫着，嘴里不不净地骂个不停，让人听了心里直发。

    尤其是到了派所，她的态度更加嚣张。

    “我是她，我能害她吗！”佟一娜的怒目圆睁，声音尖锐，“女孩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嫁人生孩。她就是书读多了，脑坏掉了，非要跑去，把家里人都丢在一边，没良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