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悄悄地跟在狗贩后面。

    整个过程中，狗贩完全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存在。

    方一渠和陆在川对视一，准备跟上去。

    “别自己吓自己。”陆在川说。

狗贩竟可能是个杀人狂，他现在只想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刻都不想多待。

    “人选选好了吗？”明礼问，眉锁。

    贩收拾摊，准备离开。

    最终结果显示，那块地的况与昆山所描述的一致。

    很快，陆在川收到了反馈。

    陆在川立刻让局里的人开始调查。

    ……

    从目前的土地况来看，资金链断裂，承包人楼，是最直观的原因。

    除此之外，姚兴宝酷打麻将，曾因输钱急打伤牌友，被关看守所几天。

    狗贩径直走了殡仪馆，门的保安不仅没有阻拦，反而显得很熟悉，像是这里的老员工。

    明礼沉思着：“楼盘停工烂尾，除了资金周转不灵，还有可能是施工过程中遇到了某些不可抗力，导致不得已停工。”

    为了清楚姚兴宝明天来的那包，陆在川他们今晚只能继续蹲守。

    方一渠的脑海中瞬间闪现一个令人骨悚然的念，一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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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殡仪馆。

    他们则继续留在菜市场，盯着狗贩的一举一动。

    陆在川拨通电话，让段丞过来，把店老板先送回去。

    午三，摊上的狗终于卖完了。

    “卧底？”明礼疑惑地问。

    “他……他不会是把要焚烧的尸给……给当……”方一渠实在说不去了，胃里翻江倒海，恶心一阵阵涌上来。

    “选好了，是一个负责审批的。上面查到他多次受贿的记录，你们可以接他，只要钱到位，事就好办。”涂说着，把一份厚厚的资料递给明礼。

    当方一渠看到狗贩最终的目的地时，他忍不住爆了一句。

    “我靠！”

    与此同时，明礼那边得知昆山要土地生意后，立刻派人去调查那块地。

    涂摇了摇，冷笑：“他是真贪。到现在还没动他，是因为他的受贿名单上牵涉的人太多，调查还没彻底结束，所以暂时留着他钓鱼，现在正好可以利用他。”

    可楼盘间隔太久，要想迅速调查清楚其中的猫腻，短时间恐怕不太可能。

    狗贩并不姓张，他叫姚兴宝，是殡仪馆负责焚烧尸的工作人员。

    涂在名单上了一个名字：“这个是我们的人，先去联系他，他会给你们提供证据。通过他，再接那个人，证据就闭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