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的响动过后，季回发一声颤抖的叹息。

    “季回，你的手在哪里？”

    季回受了一，答：“肚。”

    “好。”景樾继续指挥，“往上。”

    季回发一声难耐的轻哼。

    “不要用力，轻一。”

    景樾很清楚，那是季回的带，只是碰一便会得到直白又激烈的反馈。

    季回的呼急促起来，轻碰并不能抒解什么，他用力，竖起指甲又掐又，可怎么都达不到那个临界。

    “不行，不行……”

    他只得放弃，转而抱住兔玩偶，将脸埋去，继续蹭起来。

    听着电话里若有若无挲的声音，景樾问：“季回，在自己吗？”

    “嗯……”季回诚实回答，“是一只……玩偶。”

    “玩偶？”

    季回的话又变得颠三倒四：“是……兔。”

    景樾猜测季回在发期到来时准备了一只兔玩偶，代替alpha，给与陪伴和安。

    但那毕竟是一只死，不会标记，不会散发信息素，更不会把季回抱怀里，亲亲他的额。

    “不行……还是不行……”季回松开手，汗的短发在兔硕大的脑袋上蹭了蹭。

    快要死了。

    景樾神变得迷茫，季回的小声哭诉好像把他拉回了五年前，季回看上去很要的一个人，可每到发期都会用这语气跟他讲话。

    他那时以为季回他到骨里，他至死不渝，所以他也愿意拿更多的给季回，愿意把自己所有信息素都放季回那颗小小的中。

    可明明是假的，明明是跟他演戏，他已经知了真相，季回为什么还要用这副姿态对他？是发期的本能反应吗？还是说被折磨到失去意识的况，本分不清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