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住来的？”

    季回还在天上“飞”着的时候，他曾跟7759讲过电话。

    “笃笃。”

    “哦……这名字好听的。”樊宇不走心夸了一句，又想起什么：“对了，哥说过，他偷偷跑来受试者，是为了赎罪，他说了很多对不起别人的事。”

    景樾张了张，又轻轻合上，什么都没说。

    景樾叮嘱：“别告诉他我来过，他需要好好休息，才能更快恢复，明白吗？”

    不。

    他哪有资格问别人，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两句话的时间，7759没有发任何声音，他以为对方如资料里那样格向不善谈，实则只要说一个字就会暴。

    他不想让季回一睁就陷无尽的恐慌与思虑中。

    景樾摸了摸季回的枕，缓缓扫过病房中各生活痕迹，床褥没整理，还带着淡淡的甜味。

    有人敲门，景樾先樊宇一步起走过去。

    他应该再锐一些的，那样就能早发现，但他却昏了，竟然把那当是一别样的趣。

    季回去澳洲那天，是他亲自把季回送去了机场。

    门外是丛鑫，他同景樾对视几秒，一个轻松的微笑，“景教授，手术结束了，很成功。”

    “季回，他叫季回，季节的季，回家的回。”

    樊宇瞅了对面脸灰白的人，壮着胆：“其实这个事我也问过哥，但他不告诉我，我都不知他真名叫什么。”

    碍于一个要飞澳洲的谎言，那天除了一则视频通话，他们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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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赎罪？”

    他回忆起从前每次见面，季回都贴着隔离贴，穿着一条宽大厚实的，将所有证据掩盖得很好。

    哪里有罪？

    他将戒指握掌心，力越来越大，到了某个极后又骤然松开。

    景樾盯着樊宇，嘴动了动，艰难地吐两个字。

    景樾打开手机，将聊天记录往上翻。

    所以才会拒绝他碰，就连亲也不愿意把褪一。

    樊宇斩钉截铁：“上个月24号，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天刚好是新赛季第一天。”

    然后他摊开手掌，颤抖着，递到樊宇面前，“这个还是你拿着，保好，别丢了，等他醒来再给他。”

    赎什么罪？

    再多恭喜的话他说不，因为对景樾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喜事。

    半晌，景樾说：“我想去看看他，以人的名义。”

    樊宇傻乎乎询问：“啊？”

    良久，病房中响起苦涩的回答。

    上个月24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