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樊宇认识，所以你早就知了？”

    景樾回看向季回，“是，手术那天。”

    手术那天……

    他还以为景樾好糊，持发了好几天的照片，自己跟自己演了几戏。

    季回别开，语调温吞着，犹豫地问：“我现在这样，你还要我吗？”

    问完，他又慌慌张张说：“我可以穿假肢，不用你照顾，我也会继续帮你试验的。”

    “继续帮我试验？”景樾重新扶住季回的后颈，将他向自己，两人额相贴。

    “用你去换那些东西？你觉得我会很兴吗？季回，知手术室里那个人是你的时候，我差死了。”

    现在回忆起那天还是会后怕，他不敢想如果了问题，季回会面临什么。

    摘除都是最好的结果，更可怕的是现严重的排异反应和危及生命的并发症。

    “可是试验很成功。”季回睛亮了几分，“以后我就有一颗健康的了，我应该谢谢你，景师兄。”

    他上埋了两颗自卑的，经年累月，生发芽，如果就这么连起，必定要血模糊，幸好有景樾，是景樾帮他把其中一颗轻轻铲掉了。

    “傻不傻？”景樾无奈地放开他，“去再说，这里太凉了。”

    手落时刚好搭在季回的脚上，季回条件反拍开那只手，重新回到戒备状态。

    “你先去。”

    景樾蜷起手指，这一没用力，手背没什么觉，全疼在心。

    残缺的双仿佛是他不能碰的禁区，而季回现在还不愿向他开放。

    “好。”他躺，肩摆动几就挪了去，他没立刻起，而是朝季回伸手，“来吧，我拉你。”

    季回没动，又说了一遍“你先去”，然后补充：“去外面。”

    景樾默默叹了气，扶床站起来，“那我在外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