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的关系……很奇怪，他对我很抵，向我隐瞒了五年前的事，不想我看到他的，而我也不知该怎么跟他提起。”

    景樾每说一句，方清雨的眉便蹙起一分，到最后，他直起腰正：“景教授，季回的事暂且不提，我认为现在你更需要行心理疏导。”

    明天有更新

    “什么意思？”

    景樾怔了很久。

    方清雨：好消息，季回快好了，坏消息，景教授疯了。

    “你应该没注意到，刚才几个问题，都是以‘你自己’为中心的，而不是季回。”

    胖暂时托付给程思齐，景樾跑了趟医院，拆完线后，他挂了方清雨的号。

    方清雨说了一句令景樾寒意陡生的话。

    “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就这样隐瞒一辈，才是最好的选择？”

    就顺着季回的意思装作什么都不知，可以规避一大分不利于他们的事。

    景樾上前，把挂号单递给方清雨，“今天可能要聊很久，麻烦了。”

    当看到景樾现在诊室门时，方清雨先是诧异，而后个了然的表。

    方清雨神严肃：“你没发现吗？你已经现了严重的焦虑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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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回只在我这里治疗过一次，那之后就再没来过，但听意佩说，他比之前好了很多，你今天来找我是什么事了吗？”

    景樾多看了几，方清雨解释：“最近接了个小患者，这些都是给他准备的，效果不错，我想季回次来治疗时应该也能用上。”

    他给不答案。

    景樾以一绷的姿态坐在椅上，他将双手搭在膝盖上，不停地挲着。

    神科的诊疗室不知谁布置的，墙面涂了绿不绿黄不黄的颜，靠墙的边柜里是各各样的绒玩。

    他看上去很张，不断着一些无意义的表和动作。

    唯一解答

    如果是他，他会怎么？

    “景教授，他才19岁，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

    “景教授。”他对景樾笑笑，“倒也不必专门挂号，我那天是真的有病人，所以只有十分钟时间。”

    他不敢迈过去，不敢打破平衡。

    【作者有话说】

    如果季回病重到危及生命的程度，如果在手术之前发现7759就是季回，他还会选择继续试验吗？

    景樾想起了季回的兔玩偶。

    从齐林来，景樾耳边一直在循环程诉那个问题。

    但他又觉得，他跟季回的距离分明正在慢慢变远，季回铺设的安全线也变成了一不可跨越的鸿沟。

 他不想放弃任何一个能让樊宇康复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