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

    “忘了什么？忘了你的生日吗？”景樾收小臂，季回与他贴得更近。

    季回谢，收起手机，盯着看了很久。

    他像潘多拉一样，明知里面是什么，却依旧打开了盒。

    方清雨很快给了回复。

    看了会儿，他去台拿了净巾，钻浴室。

    景樾洗完澡来，季回已经脱去假肢躺，被乖乖拉到。

    八月十七这个日再普通不过了，季回想了很久都没想到哪里特殊，如果非要说好，大概是跟景樾的生日只差一个数字。

    【方清雨：可以，应该没锁，去就行。】

    没有任何结果。

    方清雨今天没诊，季回停在办公室前，发了条消息。

    十二刚过，景樾将床灯关了，在黑夜中吻季回的，附带一声“生日快乐”。

    他删除搜索记录，退，切换至游戏，继续过任务。

吗？已经很晚了。”虽这样说，但景樾还是把手机递给季回。

    第二天季回又跑去医院，1209病房锁了门，他透过小窗看了，樊宇正被程诉在床上接吻，两人朝相反方向微微侧，樊宇胆大，亲着亲着就开始对程诉上其手。

    景樾不假思索答：“因为你来到了这个世界，所以这天就被赋予了价值。”

    “那你会给我过生日吗，像上次那样。”

    “不会忘的，八月十七，很好的日。”

    他会把过去几年的生日全都补上，季回会收到六束玫瑰，拆六个生日礼，六次生日蜡烛，许六个愿望。

    “咔哒。”

    季回“嗯嗯”两声，赶景樾去洗澡，“我再玩一会儿，等你洗完就睡。”

    【季回：方老师，昨天我落了件东西，现在办公室没人，我能去拿吗？】

    他没什么底气地问：“哪里好？”

    今天他没给景樾留位置，于是景樾只能贴着人侧躺，微弓起腰，怀中恰好可以被季回填满。

    仿佛刚才只是丘脑过于兴奋产生的幻觉。

    “当然会。”他笃定地重复一遍，在季回耳边说：“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季回没打扰，悄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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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回抿嘴，小声嘟囔：“我还以为你忘了。”

    他爬上床，靠坐在枕上，垂着脑袋，颈微微弯曲，认真控屏幕上的角。

    听到关门声，正在奔跑的角停来，季回切去后台通讯，在搜索框里打三个字：小菩萨。

    安静的样让景樾想起他们一起看过的那电影，浪漫，奇幻，柔和温馨的，与前这一幕渐渐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