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人和开拓者。”

    “纪元的意义……”他听见景樾用低沉有力的声音说：“是新的开始。”

    季回觉心脏都要从嗓来了，他一气，继续说：“那你知我们——”

    半晌，她释然一笑，“怪不得我跟他掏心掏肺相五年，他却一直拿我当个黑心老板，原来是前面还有一个更优秀的景先生。”

    季回透过小小的镜看着景樾。

    景樾面不虞打断：“知，这件事就不用提了。”

    “久以来，人类始终行走在追求生命真谛、破解生命密码的路上，我们尝试与极端的环境对抗，尝试向病宣战，尝试改变命运，且从不言败，是生命科学，筑起了人类化的阶梯……”

    舞会就在海曼实验室对过的酒店，离景樾租住的公寓只有一条街。

    季回的手臂颤抖到无法举起相机，他放胳膊，与景樾对望。

    季回不想去，去了就会见到于苒，但他给的理由是不会舞。

    “人？”于苒尾音上扬，她并非疑惑景樾的份，而是对季回突然改变的惊讶。

    毕竟在kon时，季回避她如蛇蝎，敬畏得让她总觉得自己养了个儿。

    季回朝于苒客气，然后拽着景樾的胳膊，往自己边用力一扯，“于总，这是景樾，我的人，景师兄，这是kon的于总。”

    “于苒。”景樾打断他，目不斜视往前走，“我知，她的邀请函还是我亲自发的。”

    他想声呐喊，想用全的肌呼，为景樾呼，为不断登的人类呼，为生生不息的生命呼。

    “……人造的培育，会帮数以万计受疾病烦扰的患者重获健康，细胞的研究成果，也会在大脑解码以及类脑模型创建中发挥重要作用。”

    门前，季回拉住景樾，这才吐真实想法，“景师兄，待会儿可能会见一个人，她——”

    景樾给他取了西装，选了合适的领带，往床尾一丢，命令：“换衣服，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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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见自己的呼渐渐急促，腔中有什么东西在跃在燃烧，血翻涌，沸腾着冲破躯的束缚。

    “最后，我代表整个团队，向此次项目的受试者表达谢。”景樾的目光翻越人山，温柔地落在季回那个小山包上，“这是人类培育移植成功的第一颗，我们将它命名为：纪元。”

    她没想到会有一天从季回嘴中听到“人”这个词。

    于苒好像一直在门等着，见季回来了，她立刻迎上去。

    季回连忙摆手否认：“没有没有，我真的很激您对我的帮助，绝没有拿您当黑心老板的意思。”

    “季回，我还以为你在躲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