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这才恍然，意识到与老妇的对话已引起旁人侧目。

    独孤澜中有活，无需温淮开，便自将茶客招呼得宜，令温淮省心不少。

    温淮听到老妇的呼救声，心中一，立刻放手中的活计，快步迎了上去。

    “不过煮茶而已，无须劳烦，你在旁边歇息就好。”温淮不敢抬直视。

    老妇着气，神中满是惊恐，她抓住温淮的手臂，声音颤抖：“棺材……棺材门了。”

    他扶住老妇，关切地问：“大娘，发生了什么事？您慢慢说。”

    温淮一时之间，未能领会“棺材门”是何意。

    “阿，你不必如此张。”独孤澜终于开，带着明显的笑意。

    他手忙脚地准备着凉茶的材料，心中却如小鹿撞，独孤澜的目光如同无形的线，牵动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也不知是否错觉，温淮总觉独孤澜声音宛若有小勾一般，听耳中，便时刻拉扯着他。

    独孤澜见温淮步向炉灶，步伐凌，略带局促，似有仓皇逃离之意。

    “小温老板，救命！”老妪似已奔走多时，气息急促。

    温淮却是能觉到，他的目光始终未离自己上。

    温淮稍得闲暇，一边烧，一边分心聆听老张说书。

    温淮心绪一，不自觉地轻：“或因天气之故。”

    他凝神专注，却总是不受控制地频频偷望向独孤澜。

    “我看温老板兴许也如我家幺儿那般，许是火盛，多饮些清降火之凉茶，或可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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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是如此，我家幺儿昨日亦是换季不适，去医馆问诊。”茶客与温淮闲话家常。

非火气太盛？”早早来茶摊等候的茶客见状，关切询问。

    就在这时，一个跌跌撞撞的老妇朝着温淮方向冲了过来。

    为听书而来的茶客纷纷落座，温淮遂忙碌起来。

    温淮一愣，手中茶叶险些掉落：“我……我没有张。”

    温淮急忙颔首：“正是正是，今日便为诸位煮些凉茶。”

    “有何事我能帮上忙的？”独孤澜行至温淮旁，轻声询问。

    所幸这般仓皇并未持续多久，老张肩扛说书旗，已行至摊位。

    温淮不许独孤澜近灶台，恐其生疏不慎伤，但给茶客添茶、上豆之事，却得游刃有余。

    独孤澜闻言，只得退至一旁，不去添。

    “此说话不便，先将人扶起。”独孤澜步至前，轻声提醒，因老妇之举止，引得周遭目光纷纷投向他们茶摊，就连老张的说书声都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