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遥呆呆地望着他，那双黑如海的睛让宁遥觉到心底一片安宁，像是沉到了沉静包容的海底。

    但越来越糟糕的空气让宁遥很快从海底来，他慌忙说：“不……不，你不能结束。易缙，你别疯了，你说过你要重新开始的。”

    “如果有一天，我要死了，我也会带着你走。”易缙望他的睛里，说，“你没有我，活着肯定会很孤独。”

    泪濡了宁遥密的睫，他眨了一睛，泪就会迫不及待地落来。

    空气得灼烧着肤，烧得宁遥心尖痛，他闭了闭睛，了鼻，咬牙笑骂：“放。你这个疯，太自作多了。”

    “我是疯，你是什么。”

    “我是怪。”宁遥了泪，说，“你真不走？”

    易缙看着他，没有应答。

    “你不走我走。”宁遥说。

    宁遥推开他，快速起。

    易缙眸光轻动，视线随着他而动。

    宁遥在衣柜拿了两条巾，和两件外，就要往外走，接着又顺溜地转了个，又回来拉他，怒目圆瞪：“你踏真不走啊！”

    易缙看着他，似乎在判断他是什么意思。

    宁遥红着睛与他对视，说：“你再说一次，你来的第一句话。”

    “宁遥。”

    “第二句话。”

    “你要不要跟我走？”

    “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