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骄：“能别梦吗。”

    “那你嘛一次又一次地救我。”

    “救你就是救我。”孟骄叹气，“你应该懂的。就像你觉得死亡是救赎，你要杀自己也要杀我。”

    庄亦河的泪不停，说：“你是不是在秋后算账，你是不是恨死我了。”

    “你恨我就像我恨你一样。”孟骄说。

    “我不恨你了。”

    “那我也不恨你了。”

    “你别跟着我说话，像跟虫一样。”

    孟骄抬起他的脸，用袖给他泪，说：“遥遥，会好的。”

    庄亦河竖起中指，说：“遥遥也是你能叫的？”

    孟骄拍掉他的中指，磨了磨牙，说：“我就活该理你。”

    庄亦河拉住要走的他，抱住他，把脑袋埋他怀里，说：“。”

    “放开。”孟骄冷声。

    “哥。”

    孟骄了一气，不动了。

    “明天去找我给你介绍的那个心理医生。”孟骄说。

    “哥。”

    “必须去。我跟你去。”

    “你都动不了。就不用盯着我了吧。”

    “我动不了，那你现在抱着的是鬼。”

    “啊，你怎么爬起来了。”

    “你、说、呢。”

    “哥。”

    “你前男友们生气的时候，你也都这样撒？”

    “为什么要提他们，真扫兴。”庄亦河撇了撇嘴。

    “你自己的事，不让提？”

    庄亦河都不哭了，说：“你耿耿于怀得太明显了，藏着。”

    孟骄僵了僵，脸不好地说：“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