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背。

    孟骄被扒得差不多，只剩一条。

    握着铁锤的庄亦河缓缓转过来，他的脸很冷很沉，压着汹汹怒火，他看着孟骄，像是要杀了他似的。

    孟骄额角了，气得够呛。

    庄亦河忽然把铁锤丢，大踏步地走过去，动作迅捷地爬上床，把孟骄扑倒，又把他上的被全掀开，一堆被被掀床，堆拥成一团。

    庄亦河把他的额发撩开，了汗，说：“哥果然气呢。”

    响动越来越大，孟骄睁开了睛，灰蒙蒙的光映在他的底，一个人影在他中晃动，那个人影正弓腰用力砸着什么。

    “生病了就少说话。”

    孟骄沉默不语。

    午四的时候，一直沉沉的天终于起了雨，冬天的雨格外寒冷萧索，草木萧萧，雨声脆冷。

    庄亦河跨坐在上面，用目光扫视着他。

    咳了好一会儿，孟骄才停来，说：“我生病了你还气我，你怎么这么坏。”

    接着，孟骄的又开始被扒。

    孟骄睛烧得有红，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里了些笑意：“你可真坏。坏小孩。”

    孟骄突然坐了起来，睁大了睛。

    庄亦河的动作很快，孟骄因为生病有些迟钝，还没反应过来，庄亦河已经把他的睡衣生生扯开，扣崩来几颗。

    孟骄抿着，不说话了，庄亦河看着他一会儿，竟然从他上觉到一丝委屈的意味。

    孟骄很快就睡着了，庄亦河看了很久，脚麻了才站起来，在房间里走了几圈，脚不麻了，才在地毯上坐，开始码字。

    孟骄大惊失，誓死捍卫自己的，跟庄亦河拉扯一阵，但因为生病没力气，也因为庄亦河凶冷的睛，孟骄最后还是失守了。

    庄亦河握着他的手，藏被里，又把几床被往上扯了扯，把孟骄裹得严严实实的，他跪坐在床边，趴在手臂上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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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释。”

    孟骄的目光落在地上那些被砸得稀烂的东西上，了燥的，又看向庄亦河的脸。

    庄亦河笑了笑，凑过去，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脸颊，温柔轻声：“哥，快快好，等你好了，就能跟我吵架，惩罚我了。”

    孟骄的梦里除了雨声外，突然还掺了大疯狂的响动，以及一些重的息。

    庄亦河看着那些东西，握着铁锤的手在微微发抖，他咙涩疼，了一气才说话来。

    地上的破铜烂铁在没成为破铜烂铁之前，是孟骄放在小隔间，拿来自自残的工，电击椅，捆缚伸缩工，窒息溺自动机械，针，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