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垂眸，没说话了。

    等秦然离开，他打开衣帽间，拿了藏在最里面的那条围巾，照着镜围在了自己的脖上。

    看了好会儿，他才又收了回去。

    洗了把脸，他转去了郁母房间。

    和以前一样，只要他减少郁母的药量，时间了，郁母就又会恢复到从前不清醒时的样。

    这是第二次了。

    第二次他以为郁母差就能认郁桉。

    他当着郁母的面，拿了郁母放在床柜里的小照片。

    郁母神呆滞，没有任何反应。

    郁清仔细观察着她，没在她里看到那陌生的神后，才了一个笑。

    他学着郁母那样，轻轻摸了摸郁母的发，说，“妈妈好乖。”

    给郁母喂完减少分量的药，刚要起离开，郁父从外打开了门来。

    郁清神不变，“爸爸，我刚刚已经给妈妈喂了药了。”

    说完他就要走房间。

    郁父皱眉问，“你手里拿着的什么？”

    郁清脚步一顿，然后乖巧地说，“我没拿什么爸爸。”

    说完，他伸手，五指张开，给郁父看了看，然后才离开，这次郁父没再拦他。

    郁清回到房间，立即跑去了卫生间，用力扣着自己的咽，等看到吐来的药片时，这才停了动作。

    他坐在地上，眶因刺激不断着泪。

    肩膀似乎落了一件披风，耳边是郁桉温柔的声音，“清清，怎么坐地上？别怕，哥哥在这。”

    他回去看，旁空无一人。

    -

    郁父这边，等郁清离开后，他朝妻走近了，扶着她躺。

    看着妻安静的神，他蹲了来，突然轻声问，“有莲，如果郁桉不回来了，你清醒后会怪我吗？”

    随后，他起走房间，关上了门。

    别墅又转变为平日里安静的摸样。

    郁桉睁开，脑有些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