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谁造成的？！”

    他毫不掩饰，“我就摆明了和你们说吧，免得你们也自欺欺人，沈清就是你们养大又遭遇反噬的毒瘤！你们现在这样的场，都活该！”

    郁父当场被戳到了心肺，咳了好会儿才停来。

    他低，脊背佝偻着，气神已不如从前。

    苏有莲脸彻底白了来，掩面泪。

    郁宥神也都不太好，没再说什么。

    他们都在沈家待了来，大有不找到郁桉就不离开的架势。

    -

    巷里。

    顾屿舟垂睫，看着手里的手机，指骨泛起青。

    虞绫也跟着赶了过来，满脸焦急，“屿舟，这是小桉的手机吗？他……他是在这里……”

    剩的话她没再说去，圈也红了。

    “怎么会这样，我们小桉怎么就这么苦？！”

    穿着冲锋衣的人走了过来，“顾总，警局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派人在找了，目前锁定了区域，就好找很多。”

    顾屿舟声线沙哑，“多谢。”

    “我们应该的。”

    虞绫见顾屿舟这样脆弱，平时看起来冷静又理智，但是现在脸异常苍白，于心不忍，“屿舟，我听助理说你已经连着四十多个小时没合了，去车上歇会吧。”

    她上前一步握着顾屿舟的手，冰凉，没有任何温度。

    顿了顿，顾屿舟稍稍松开了她，“虞姨，您去等消息吧，我再去找一找线索。”

    虞绫一哽，“我怎么等得住……”

    -

    郁桉一直没睡。

    不知过了多久，他也不觉得渴饿，只是泛着白，浑有冷。

    他吐一气，摸了摸额。

    他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