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方其然都没抬，低着专心致志地拭脏污。

    崔时凛收回视线，他走过来，说，“其然，你的衣服。”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方其然把纸巾和黑丝一起扔垃圾桶里。

    “要我帮你吗？”崔时凛想着刚才男人的话，底酝酿着暗。

    他踩在凳上，弯腰开始研究自己上的制环。

    方其然正在用卫生纸拭着脚，他抬伸至洗手台旁边的小凳上，洗手台上面还有他脱来的破破烂烂的黑丝，环扣的有些，他扒拉了半天没扯来。

    手中的尔夫球杆垂在地上，铁制杆上面布满了红血迹，顺着球杆往地板上面淌，和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手心留的血迹汇集到了一起。

    “扣扣——”

    崔时凛看着男人血模糊的脸，伸手拨开自己因为刚才剧烈的动作而导致垂额的发丝，把它们捋到脑后，锋利的五官，平常万能不变的冰山脸沾上了一丝凌厉，底满是化不开的冰和居临的漠视。

    “最后一次，朴家的私生。”临走之前，崔时凛扔一句话。

    翘起来的大最先映帘，接着是白皙刺的肤和五颗圆的趾，像的艺术品。

    迫减少，方其然舒了一气，崔时凛还蹲在他面前，方其然抬手顺势拍了拍崔时凛的肩膀，兴，“谢谢你了，崔时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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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了让你安分一，怎么就是不听呢。”连这时候，崔时凛的语气都是没有一丝起伏的，仿佛刚才的事只是如平常吃饭喝一样普通。

    崔时凛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抚在方其然的上，那个环勒的很，周围的一圈肤已经泛红了，他低查看了一番，才用指尖碰到扣，小心地掀开那铁制卡扣，慢慢，环成功从方其然的大上摘除。

    手里的衣服被崔时凛放至，他理了理袖，将衣摆的褶皱抚平，确认自己上没有沾染到一丝血迹，才敲了敲门。

    崔时凛蹲，单膝跪地，伸手去帮助他，“其然，我来帮你吧，这个卡扣在后面，你不好打开。”

    因为卡扣在大的背面，他看不见，只能用手指摸索着，艰难地尝试着打开。

既然替了他的份，就该好好了解一术再来给我们上课啊，教的什么垃圾东西。”

    “其然，可以来吗？我拿到了你的衣服。”崔时凛特意放柔了声音。

    他甩开手里的尔夫球杆，没再理会男人，四扫视了一房间，找到了方其然的校服和鞋。

    “呵呵……”地上的男人忍耐着疼痛笑了来。

    方其然移开自己的手，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