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我……”魏惊风话语说了一半。

    两日一次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魏惊风的神移到他的鞋尖，艰难的答了一声。

    “一天没教训你就忘了规矩是吗？”方其然冷声。

    “跪。”方其然用脚尖了面前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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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你，还打不过我，藏好你的小心思，再被我发现，师兄可是会揍你的。”

    “魏师弟，在想什么呢？”

    面前的雪白手指微动，一秒，方其然一掌扇在他的脸上。

    像是他小时候在凡间养的狸一般，可俏，初看会亮着爪挠人，再看其实狸连爪都是乎乎的，挠人像撒一般，只待人轻轻摸着他的小脑袋，便会收回爪，柔的粉粉的垫，任人把玩。

    方其然将脚搁置在他的上，锦靴踩了踩魏惊风的大，像是猫咪踩一般，搔着魏惊风的心弦。

    “仰视我？”方其然嗤笑一声，“我看你是胆大了，魏师弟，把你的神收一收，怎么？想打我啊？”

    魏惊风贪婪的看着方其然的脸，他应该早发现的，师兄连威胁人都是那么的心，何来的恶毒之说。

    魏惊风的视线随着方其然脚尖的挪动而跟随。

    “大师兄……”他的嗓音逐渐沙哑。

，改成两日一次可以吗？”笑话，让师尊来亲自找弟，方其然可不想这大逆不的事。

    “没有。”魏惊风目光灼灼的注视着方其然，“我在仰视你啊，师兄。”

    一掌将魏惊风从不知所谓的幻想中扇醒，他定了定心神，沉声，“抱歉。”

    那截手指骨节分明，细腻的肤温如白玉，散发淡淡玉石般的光华，透一清冷的气息。

    他丝毫不拖泥带的扑通一跪在方其然脚尖过的地上，他跪的笔直，衣摆沾染上了地面的灰尘，仰视着面前距离他很近的大师兄。

    “过来。”方其然朝他勾了勾手指。

    玄霄沉默了一，最终还是妥协了，“好，两日。”

    “忘记我说过什么了吗？以后只能仰视我。”

    魏惊风心绪复杂，不知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神跟随着方其然的指尖，上半缓缓挨近，他觉自己的已经快要挨到了面前的雪白手指。

    —

    “在想什么？魏师弟。”方其然瞥了一旁边自从玄霄仙尊离开后神就不对劲的魏惊风。

    “啪——”

    他的心境已然发生了改变，从一开始的愤恨，想要揭穿方其然的真面目报复他变成了心复杂，最后变成了想把他藏起来，占有他，让他只能注视着自己一个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