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很快走了来，把递给顾琰，他索不走了，就倚在门框上，看着顾琰耐心十足地给月月拭上的珠，发，穿衣服。

    洗完澡，月月笑着跑浴室，顾琰赶收拾烂摊，再把月月换来的衣裳手洗净。

    顾琰忙碌不停，一会儿弯腰地，一会儿上柜里取小孩专用的洗衣……

    他一回，发现路德还在，愣了一，笑着说：“脏衣服拿来，我一块帮你洗了。”

    “没有脏衣服。”

    顾琰：？？

    怎么可能没有，他都没见他洗过衣服，更没见外晾衣竿上挂过。

    “别害羞，你胳膊有伤，不方便，拿来我给你洗。”

    一个是洗两个也是洗，多一个人罢了。

    “快去快去，月月的我上就洗完了。”顾琰促了一声。

    “衣服没有，人可以洗吗？”

    低着的顾琰猛然抬，二人四目相对，顾琰脸上的温度蹭蹭上升，带着他的整个都了起来。

    “说什么呢！”顾琰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这一声叫喊多像女孩抱怨男孩的不解风。

    “我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月月都要嫌我臭了。”

    顾琰：……

    “给洗吗？”路德又问，“如果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路德落寞地扭过，向客厅走去。

    大的个，缩起来却委屈，顾琰咬着牙，忽然叫住他说：“都是大男人，洗个澡怕什么，你来！”

    背对着顾琰的路德角勾起，他回过，还是那副委屈的表：“哥哥你别逞，不洗也没关系。”

    “谁逞了，你快来，今儿个我还非给你洗！”

    洗澡可以，但防护措施必须得准备好。

    顾琰找来保鲜，把路德的胳膊像放冰箱里冷藏的猪一样，从肩胛骨缠到手背，一圈一圈一寸都没有放过。

    他还摘，了试试，发现不会渗漏，他兴地扬起嘴角：“我给你脱衣服，你这条胳膊可千万别动。”

    路德果真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