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五指，在倚明窗的睛上轻挥，倚明窗失去了意识。

    睁开时，倚明窗站在葱茏树木中，依他的印象，他所的地方貌似是凌山的后山。

    被颜卿的法术束缚着，他不能动，也不能开，只能像个木偶一样站在原地。

    蒋海被捆在他面前的树木上，向他求救，“嘿，楚熙南那疯要什么？救救我，李岩！别傻站着，快来给我松绑啊！”

    倚明窗莫能助，努力尝试开，却发不声音。

    “他都知真相了，让他看着我们杀人又如何？我说楚熙南，你别犹豫了，张虎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怎么可能起死回生。李岩是李岩，张虎是张虎。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颜卿从树后走过来，路过倚明窗时顺手摸了摸他的脸，“乖李岩，等你目睹了楚熙南杀人的场景，你也离死不远了。”

    倚明窗：“……”

    颜卿右手握着匕首慢慢走近蒋海。

    蒋海惊恐地盯着他手里的刀，挣扎：“楚熙南，你冷静，你不能杀我，你要杀了我，掌门会把你赶凌山的！”

    颜卿指了后倚明窗，无辜：“怎么会？我一直与李岩师弟待在一起，何时杀人了？”他蹲，手起刀落割蒋海的，蒋海发了杀猪般的尖叫：“我错了！楚师弟，我真的错了，求求你饶了我！”

    颜卿望着蒋海像动临死前挣扎的模样，一刀一刀地割蒋海的，在蒋海充满了疼痛的尖叫声中愉悦地勾起了嘴角，“你明明是开心的，报仇的觉多么痛快啊！你想想蒋海对你的那些事，被折断的拨浪鼓，撒了里的骨灰。”

    血滋在他的脸上，棕的土地染上了鲜血。

    目睹着一切的倚明窗发寒，一时不知疯的是颜卿还是楚熙南。

    昏的视线落在挣扎的蒋海脸上，他错愕地联想到掉甲后被楚熙南折磨的自己，几次求饶不被主角饶恕，被其一刀一刀凌迟而死。

    他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