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为难，倚明窗心中有所猜测，直言：“大人死了。”

    老鸨眨了涂满脂粉的睛，指向楚熙南，“我只记着你让我安排小店里最会服侍人的怡香去服侍那位公，至于后边的什么嫣红，我们店里压没有过这个人。”

    老鸨脸一变，不再遮掩，“是大人折磨紫莹，害她死去的！几位大人啊，我不过是个寻常商人，苟且偷生都难，看着我一手拉扯大的姑娘惨遭毒手，我也心疼啊，可要我与他们那些个权势滔天的人斗，我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听着老鸨倒苦，倚明窗随手翻了翻手中书，见上面的注释笔记认真，想来这个紫莹姑娘是个学的人。他将书收袖中，与另外几人了风月所。

嫣红啊。”

    紫莹是这个房间的前主人。

    “这间屋的主人死去许久了，因为一些原因这屋暂时搁置，一直没住人。”涂抹的脂粉都挡不住老鸨脸沧桑，她手发着抖，“莫……莫不是，闹鬼了？”

    倚明窗瞳孔一震，先看了楚熙南，转过来对着秦关琳挤眉，暗示她别说话。

    老鸨为难，“这，这……”

    老鸨被吓得缩了缩脖，脸上堆起褶皱，忙说：“这房间以前的主人是我们这里的姑娘，她是被父母卖来的，又读书，跟其他姑娘相比多了些书家气息，便常常能引一些顾客……你们方才说的那位大人，便是其中的人。”

    楚熙南摇，“并非，我也还记得。”

    倚明窗：“究竟发生何事了？”

    “紫莹的死还真与大人有关啊。”倚明窗明了，恐吓，“你若是再不说真相，紫莹一个杀的恐怕就是你了。”

    “那嫣红还带我们去了她的房间，”倚明窗慌张地打断她，照记忆走向嫣红的屋，得了老鸨的同意后一把推开了门，“就是这间。”

    老鸨吓了一，扫过气势汹汹的四人，“莫非真是闹鬼了！紫莹报仇将大人杀了，你们查到了我这？”

    倚明窗再三确认，“你好好想想，我昨日来时，问过你的。”

    “后来怎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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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熙南单手拎起剑鞘，了剑鞘的一段剑刃抵在老鸨脖前，威胁：“说。”

    倚明窗转看向老鸨，还再问些什么。

    老鸨畏惧着什么，说话时吞吞吐吐。

    秦关琳凑过来，哪壶不开提哪壶，“李岩，你为何找女去服侍小熙南？”

    屋中构造与昨日来时一模一样，倚明窗上前打开柜，拉里边的暗门，还将柜上的书拿了过来，翻看过后确定这是昨日那本，向楚熙南询问，“难不成真是我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