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瑾放酒碗，问：“陛带我来此，是为何？”

    秦璟笑了，中带着些许朦胧的月光，衬得他像是醉了一般，与平日里的他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这些，江淮瑾注定是看不见的。

    二人静坐着，一时无话。

    秦璟端起酒碗，饮了满满一碗，神直勾勾的盯着江淮瑾。

    “小玉儿……”他突然轻声，“你可知这是什么酒？”

    江淮瑾在桌上摸索了一番，将酒碗递给秦璟，对方会意，替他斟上半碗。

    江淮瑾尝了些许，沉默了片刻，：“是女儿红。”

    秦璟笑得开心，“是我生母埋的。”

    江淮瑾静静地听着。

    “她怀我时就已神志不清，总觉得我应是个女……”秦璟的光中残留着些许悲戚，“或许如此，我便能保住命……”

    语罢，他突然又笑了，透着淡淡的凉意。

    “小玉儿，你今日饮了这酒，就是朕的夫君了。”秦璟忍不住调戏。

    江淮瑾只觉得今日的他有些孩气，他压制住自己微微上扬的角，正：“陛对我说这些，又是何意？”

    秦璟仍旧不回答，而是再替他斟上一碗酒。

    江淮瑾端起酒碗，饮了去。

    ……

    直到月落梢，秦璟将空了的酒坛扔到一旁。

    他转，就见双颊通红的江淮瑾正捧着酒碗，神识不清地摇晃脑。

    秦璟将他搂到怀里，江淮瑾没怎么挣扎，乎乎的靠在他的肩上。

    “把睛睁开。”秦璟得逞的笑容。

    江淮瑾晃了晃脑袋，睫颤了颤，缓缓睁开双。

    那是一双淬满了星辰的睛，秦璟只看了一，就怔住了。

    月光，那双睛泛着朦胧的雾气，氤氲着，像是饮遍天地华的山泉，引人陶醉。

    秦璟伸手，及那呼扇呼扇的睫，落在角，他挲着那柔的脸颊，中的炽再也掩饰不住。

    ”段玉，你可真是不设防。”他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