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说一句“好师弟，苟富贵勿相忘啊！”

    沈乐言重新打开门，语气颇为无奈：“……如果我说这些东西是言狮老落在这儿的，你们相信吗？”

    对方从他碗碟里拿了一个，淡淡：“味尚可。”

    “无妨。来坐吧。”

    明日要上练武场比试，还要将今天拿到的这些礼归还给各个主峰的老，今夜他打算好好睡一觉，养蓄锐。

    他推开门了包厢，第一便看见陆元弋面前的桌上叠着一大摞小笼包的笼屉……略估摸一，大约有七八笼。

    他牵着飞，拉着后面一大车东西，揣着占卜用的东西，来到了酒楼。

    他怔忪片刻，蓦地反应过来，漆眸闪过少许讶异的神：“陆宗主？”

    翌日，夜还未破晓，沈乐言便起床更衣，将鸣蝉阁的令牌收起来，换上了昨日传讯的执法堂弟给他的那枚玉牌。

    陆元弋银发大半披散着，用一枚古朴的木簪束了发髻，许是一会儿要在拜师大会前祭祀天地祖师的缘故，对方的衣袍比往日要繁琐许多。

    “沈乐言！！！”

    “对不起，我走错了……”他意识开歉，然后准备关门换另一间包厢坐。

    沈乐言在和陆元弋去西南境的路途中早已知晓对方的，丝毫没觉得奇怪，大大方方在一旁坐，开始吃早。

    “香辣小龙虾包，陆宗主要不要尝尝？”

    一夜好梦。

    距离宗门规定的，在练武场集合的卯时还有一段时间，足够他去酒楼吃一顿早餐，再打坐运转一圈功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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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厢门推开一条，他隐约瞧见里面好像有人影坐着。

    ……

    将两人送走，沈乐言洗了个澡，在床上打坐运转了一圈功法后，钻被窝酝酿着睡意。

    烟青的暗云纹袍，白玉革带束腰，衬得形修，如雪山上屹立的青松，清冷尘——如果忽略对方指尖拈着的，咬了半的包的话。

    言罢，又拿了一个。

    随后两人异同声。

    想不到这么早，已经有人来酒楼吃饭了。

    上早班的外门弟们已经将早得七七八八了，他要了一碗芒果双，几个香辣小龙虾包，端着碗碟随意找了一间包厢。

    包厢里的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嗯。小笼包的味太多，都想尝一尝，便多了几——你手中端的是什么？”

    那语气，好像他背着他们偷偷发达了。

    “这些……都是陆宗主一个人吃的？”

    陈靖接着：“哇！好多书册和药材！我记得这些功法都是门里不外借的功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