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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说得有理。要不……我还是捡回我京城小氓的人设，喝酒装酒疯，跑去云霞姑娘那试探一？”

    妖的心智并不输人类，甚至有些比人类还要险狡诈。

    郑珩：“我明白。”

    沈乐言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他默然片刻，眸光有些凝重地看向郑珩。

    郑珩沉：“有倒是有，但只怕云霞所在的房间里有灵力波动，那与她说话的东西，还会来吗？”

    “大师兄……”

    它们大分和人类一样恐惧死亡，如果只是为了杀人取乐，找个偏远小城不好吗？非要跑到京城来送死？

    一路上，侯府的侍女和家们瞧见了无不驻足扭看他，神掩饰不住得惊讶。

    尽他们一句话也没说，但沈乐言也可以想象到，今日之后，大概“陆宗主新收的小徒弟，永平侯世的小师弟，是个大白天发酒疯去调戏青楼女的登徒”的传闻就会火遍京城。

    “……也好。”郑珩轻声补了一句，“放心，我不会同师父说的，不必担心师父知了在先祖殿前打死你。”

    沈乐言喝了两杯酒，又往上的衣袍上洒了一酒，觉自己闻起来一臭烘烘的酒味了，大着胆，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地朝着云霞所在的院走去。

    “……要是有什么发现，那就好了。你们说那变态妖杀人是不是全凭心啊，什么时候手了，逮到一个算一个？”

    陈靖疑惑地看看他们，见他们没有继续说去，便也没再问了：“这些卷宗也看了好多遍了，要不还是再去问问云霞姑娘吧？绿云娆的老鸨不是说，有人听到过云霞一个人在屋里和谁说话吗？有没有什么法术可以偷听不被人发现？”

    “哎——别拿你的脏手睛啊乐言，当心睛里东西起来，痛死你！”

    沈乐言幽幽：“它不要命了？这可是京城。虽然现在我们查不什么，但事再这样发展去，等大的几位儒宗师手，除非它是妖皇，否则都得送命。”

    “……什么偷听，那叫获取报。”沈乐言纠正。

    “哦哦哦，对，有没有法术能悄悄获取报？”

    陈靖意识要反驳，发现郑珩还在，只得老实认“小师侄”的称呼。

    万一此次事件不仅仅只是涉及一只妖，而是牵扯到妖一族和大夏朝的纷争的话……

    “小师侄，你发现什么没有？”

云霞姑娘的住，他们又去看了一遍过往丧命于那只神秘妖手的人的生平。

    沈乐言只好放书册，短暂地闭目养神。

    看得多了，睛酸涩得很，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