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姬怜意往前走了一步，“你在冰碑之中……”

    “我没事。也就死了一百次而已，太殿你不用担心——是吧祝哥？舒宁？”

    余祝和舒宁应了一声。

    姬怜意微微拧了一眉心，扣住沈乐言的肩将人带到面前，目光上打量了几。

    少年上的衣服虽然有些脏破旧了，但的确没有任何血迹，不像是受了伤的样。

    沈乐言索展开手臂大大方方地任姬怜意看：“太殿，我真没事——真要说有事，有事的也该是这些冰碑。”

    “这些冰碑……”

    少年提着久别重逢的无涯剑善地来到了一座冰碑前，笑眯眯：“就你刚才把我关在里面杀了一百次是吧？”

    冰碑：“……”

    他们从冰碑来后，这些远古大战中亡者的墓碑也终于显了本来的面目。

    上面原本记载着各大仙门修士的生平的文字，变成了妖族的名讳，晶莹剔透的冰碑也环绕上了淡淡的黑雾气。

    姬怜意低声：“天冕剑灵跟我说，这冰碑也是妖族惯用的手段，将妖的坟冢以幻术伪装成仙门修士的坟冢，引后来的仙门弟陷。并不直接取人命，却易毁人心。有许多从冰碑中来的修士……都疯了。”

    沈乐言将他们在冰碑中变成了妖，一次次死去又一次次复活重来的经历简要说了。

    “冰碑之中发生的一切都如同真实发生的一样，景一样，六一样，就连死时的痛苦也都一样。”

    姬怜意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你……”

    “还好，总算是来了。”沈乐言扬了扬角，“我好好的，绝对没疯。”

    如果真的在冰碑中死上成千上万次，他其实也不是很有自信还能像之前劝余祝那样能够定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