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人打算离开的时候,尾昧颤声说:“我知了,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尾昧不再痴傻,他们也不必再那般憋屈的顾忌许多。
之前他们都顾忌着尾昧的病,谁也没敢跟尾昧说重话。
这里已是蝉州地界,山贼竟还敢如此嚣张?
尾昧被山贼抓去当压寨夫郎了,幸运的是,金去的快,赶在房前将尾昧救了回来。
熙哥儿叹,“你这生气的模样跟大人可真像啊。”
小竹只是沉着一张脸,不挣扎也不吭声。
他们让金去调查,当晚金就提着尾昧回来了。
小竹绷着小脸,认真的说:“我也会对他一心一意的。”
承隽尹眉锁。
棠哥儿没想到他会赶夜路,天亮时听景荨芸说尾昧走的时候才知这件事。
棠哥儿问:“你要去哪?”
当时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认为尾昧会听不懂,没想到呆傻许久的尾昧像是被刺激到般,无声落泪。
包袱上还有血迹,承隽尹和棠哥儿对视一,心里皆有
不好的预
。
他并没有多说什么,谁料没走多久,他们在半上看到了尾昧的包袱。
尾昧绪低落几天后便恢复了正常,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日日跟在景荨芸
后,看上去倒真像是景荨芸的小厮。
仆人们议论纷纷,熙哥儿却莫名觉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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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他们停休息,尾昧先走了。
熙哥儿笑,“当然呀,大人对主夫一心一意,又怎会稀罕外
那些哥儿女
。”
尾昧直言,“我打算留在蝉州挣盘缠,挣完盘缠我便要京了。”
快到蝉州的时候,尾昧主动来找棠哥儿辞行。
棠哥儿颔首,没有多留。
如今大人这招以毒攻毒,反倒让尾昧的病好了大半。
半晌后,小竹问:“那我不会有第二个姆父,对吗?”
小竹认真的反驳,“我跟他才不像,我不会让姆父伤心的。”
小竹抱起来哄,但无论怎么哄,小竹
都不买账。
谁也没想到,大人会突然从车里走
来跟尾昧说,“我此生惟愿与棠哥儿一生一世一双人,尾夫
的心意,我只能辜负了。”
他将刚才发生的事跟小竹说,小竹
听完后抿着小嘴,似纠结似后悔,又似乎带着些许歉意。
他了
小竹
的鼻尖,“你以后也要找个对你一心一意的人。”
尾昧的梦,在那一刻清醒了。
虽然他们的目的地都一样,但尾昧似乎并不想跟他们一起蝉州。
熙哥儿意识到什么,“大人没有让主夫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