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拜完天地了吗？”他好像记不住了，难是喝了太多酒，晃了晃脑袋，他不确定地捧着灵均的脸细细端详，“我们成婚了？”

    灵均能看他的魂魄已经完全回归平稳，这是完全沉睡，不知梦为梦，只以为一切都是真实发生。

    “对呀，我们拜过天地了。”灵均抚平他的眉，“你们这里成婚后会喊对方叫什么？相公？夫君？还是直呼其名？”

    桓钰臊得耳通红，不敢与他对视，而是张地看着，那里因为心加速，正在剧烈起伏。

    “就唤我的名字好了。”

    “也好，突然改我还不大习惯呢。”灵均莫名羞耻，不知是不是太久未见，有那个近乡怯的觉。

    桓钰听他这么痛快就答应了，他中略有些小失落，动了动，说不说，最终还是忍了来。

    他自我拉扯间，用指腹碾过他的，不知是不是突然换了衣裳还是红衣更加衬得他肌肤似雪，对上那两只黑白分明的睛，他结动，沉声：“灵均，你今天格外地漂亮。”

    灵均扬笑：“平时是有些潦草，今天我特意梳了个才来的。”

    “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桓钰眶微红，这些日他几乎是靠着信念才撑到了现在，微微埋首，他亲了亲他嘴边那枚乖巧灵动的朱砂痣，辗转到一侧衔住了他的。

    “我没走远唔……只是……额……”

    两影一起倒在床上，红烛闪动，刚穿好的喜服被剥去，或许是已经成婚，桓钰没有和往常一样克制隐忍，而是放纵着自己与他彻底合二为一。

    相当羞耻

    换作之前，就亲几，对无命来说，其实没什么。

    恋嘛，他虽然没谈过，但他不少同学、同事都有女朋友。

    牵手、吃饭、逛街、看电影，之后的事，意，说不羡慕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