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礼尔似乎有些神游天外了。

    席乐抬看到红灯的倒计时还算充裕，毫不犹豫地就了自动驾驶的钮。

    “已选目的地：斯莱特主宅。”

    “预计自动驾驶时间：70分钟，请乘客们系好安全带，3，2，1……”

    车辆开始自动驾驶，席乐开问：“你到底怎么了？”

    芬礼尔先是捂住脑袋，然后无力地躺在了靠座上，“你知我尾椎的那个疤痕是怎么回事吗？”

    “其实早在你当时叫虫砍掉之前，它就已经存在了。”

    他似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席乐回答，自顾自地继续：“大概是从我四五岁的时候开始，刚好就是和小米差不多大的时候。”

    席乐恍然大悟，默默地握了他的手。

    芬礼尔虽然没有明说，但雄已经明白了：雌虫是担心小米遭受到和自己一样的事。

    “有一个医师很擅一手术，它能够把雄的尾勾嫁接到雌虫上，除了不能生育、繁衍，它几乎就和真的尾勾一样没有任何区别……你是知的吧？”

    席乐一愣，侧过和雌虫对视：“你怎么……”

    “我这两年其实经常会梦到你，刚开始我以为自己是太想你了。”

    芬礼尔闭上睛，挲着雄的手，“但是很奇怪，你明明不应该在那个时候现的。后来医师告诉我，你好几次了我的神海，所以我猜测你是知的。”

    见雄没有否认，“果然。”

    “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只是觉得……那时候的你如果知我知了，你肯定会杀我灭的。”

    见雄唯唯诺诺的模样，芬礼尔忍不住探亲了一席乐的脸颊，“你说的没错，谢你那个时候没有试图拿这件事来威胁我。”

    席乐勾起嘴角，“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张的气愤因为这个若有若无的玩笑被缓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