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太神教的圣女，编号零一零九三。”

    “你刚来的时候不是问我孔军在哪儿吗？他就在这里。”

    孔琳琳在地上挣扎了一，盘起双换了个坐姿。她用充满温的睛看着凌涵，仿佛那是最亲密的人。

    凌涵满面惊恐，抬手捂着嘴。

    他终于明白刚刚吞去的是什么了。

    该死的，所谓光明之珠……其实就是从孔琳琳排的一枚受卵！

    顺着孔琳琳指引的方向，他看到了孔军。

    这个熟悉的男人坐在斜对面墙角。之前没有看到他是因为立柜挡住了光线，再加上孔军低着，双脚分开的坐姿导致整个人被影笼罩。不要说是辨清面容，甚至就连人形都很模糊。

    凌涵忍着恶心，打开安装在肩的大功率照明装置，朝着孔军所在的方向照过去。

    这个熟悉的男人歪坐着，腹被掏一个很大的，可以看整個已经变空，所有脏与机件不翼而飞。

    他只剩一张肮脏丑陋的。

    甚至有可能不是真正的人，只是披在机械零件外面的仿生胶质。

    凌涵转向孔琳琳，刚好她也将视线集中在他的脸上，两人目光碰撞。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发布那个护送任务？”孔琳琳右手捂着肚，脸上展胜利者才有的得意笑容。

    凌涵努力控制住想要挥刀割对方人的冲动，冷冷地回答：“是的，我很好奇。”

    孔琳琳仰起，注视着天板，言语中充满了对以往岁月的回忆：“这是个很的故事，我希望你有足够的耐心。”

    “我以前不是现在这个样……我得很漂亮。对面柜里有几本相册，里面都是我十年前拍的照片。那时候追我的人很多，他们愿意钱让我陪他们睡觉。你知那是一很赚钱的生意，而且我几乎用不着付什么。反正都是人造白为原料来的零件，脏了洗洗就行，大不了换一个新的，价钱也很便宜。”

    凌涵用复杂的目光看着她：“看似你很享受那生活？”

    “我有选择的权力吗？”孔琳琳张反问：“我不知你有没有在荒野上待过。女人，尤其是得漂亮的女人，想要活去，只能依靠男人。”

    “后来我遇到了大教宗。”

    “他是一个很特别的男人。我也算是遇人无数了，可是像他那样的我还是一次见。”

    “他……很英俊……”

    “不，不，不，用英俊来形容他简直是一侮辱。大教宗……就像传说中的太，看到他就觉得很温。”

    凌涵冷哼一声，怀着正常男人都会有的恶意，淡淡地问：“你确定你正在说的不是一只大号瓶？”

    孔琳琳忽然笑了，仪态万方。

    她伸手用力扯掉自己的左耳，那是用仿生肤制成的外表附着，不会产生痛。只不过这样的法看起来令人骨悚然，同时暴掩盖于其的鲜红肌纤维，以及夹杂其中的金属零件。

    “现在的我好看吗？”

    “如果换上一张在容店里标价五百金元的仿生人脸，相信一定能激起你想要蹂躏我的望。”

    “你吃了我的受卵，你的确可以这样。”

    “那天遇到大教宗的时候，他告诉我：所有的外表都是假的，只有心才是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