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个开始。”凌涵用的是肯定语气。

    乐玉琴淡淡地说：“我和王翔从小时候就认识，我们是邻居，我一直他叫哥哥。后来大了，他就成了我的丈夫。”

    “说起来稽的，那时候他是我最崇拜的男人，没有之一。原因很简单，他从小一直带着我玩，给我买各零和玩。我们十二岁就在一起，那天他给我买了一个很大的熊，带我去外面的宾馆开了个房间。第一次那事其实一儿都不疼，我觉得很舒服，他也喜。”

    “其实王翔不愿意和我结婚，他被他父母着跟我订婚。他家里有钱，可能是觉得与我太熟了，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只要保持彼此都愿意的关系就行。毕竟妻与人之间的区别仅在于一本结婚证。”

    凌涵换了個问题：“你觉得你的母亲，还有王翔的父母遭遇车祸，这事儿会不会是王翔在背后动了手脚？”

    乐玉琴摇摇：“他那个人我还是清楚的，有贼心没贼胆。王翔与他母亲关系还可以，他不喜他的父亲，可能是因为小时候被教训得太多，所以葬礼上他没有哭，甚至有解脱的觉。”

    “王翔失踪的那段时间，我觉得简直是天塌了来。呵呵……现在想想觉得可笑的，可是那时候我还年轻，觉得他一定是在外面有了女人，所以就不要我了。”

    “我每天都跑警察局，求着他们帮我找人。不怕你笑话……我陪着其中两个人睡过，后来发现他们只是上敷衍我，什么都没有。”

    “后来我遇到王威。”

    “我和他之间的事很简单。我去超市买东西，刚好遇到他带着几个人在门店上检查。可能那天我穿的比较清凉，他注意到我，一直追着问东问西，最后还开车把我送回家。”

    凌涵对这样的桥段很熟悉。淡淡地问：“他主动追求你？”

    “是的。”乐玉琴谈起往事，很快沉浸在对王威的追思之中，慨地说：“其实追我的男人很多，在王翔以前就有好几个。年轻时候我得很漂亮，材也不错，说起来很大程度上是王翔起了作用。”

    “……调教……我是后来才知这个词。他每次带我去玩的时候都会给我买零和衣服，很暴很的那。呵呵呵呵，当时我就是一个小女孩，什么都不懂，他说让穿什么我就穿什么。等到后来结了婚，很多看似不合理的事都变成了习惯，很难改过来。”

    凌涵微笑着恭维了一句：“你现在也很漂亮。”

    乐玉琴低，右手五指张开发，顺延往梳理了一遍。她自嘲地摇晃了一脑袋：“我现在是老太婆了……其实我没想着你会去警察局调查我以前的事。毕竟伱还年轻，我七老八十。虽然我很喜你，但年龄这事还是瞒着你比较好。”

    “你想多了。”凌涵用温柔的话语宽着她：“谈谈你的第二任丈夫吧！他后来怎么样了？”

    乐玉琴，继续叙述往事：“王威当时四十一岁，他之前就结过婚。那时候云城的整防御系统远不如现在这么完备，暴民攻击城市的时候，一大批市民被掳走，其中就有王威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