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彦丝毫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云城的失踪人很多，这很正常。你想想，几百万人的城市，每天消失了几个人，这事你上哪儿查去？光是警局里积压的人失踪案文件就有好几柜，还有那些没报案的呢？你算算又有多少？”

    “我只能说我个人觉得吧，失踪者变成罐的概率很大。但也要考虑到其它方面的牟利可能。”

    “牟利？”凌涵对这个词很。

    杨彦用一过来人的怜悯目光看着他：“我给你儿提示。你觉得乐玉琴真是女人？呵呵呵呵……我觉得她可能是個男人，原本是个男人。为了生活，为了得到更多的钱，先手术改变别，然后容变成漂亮妞，这事在云城很常见。”

    “有很多失踪人就是这样产生的。毕竟人是要脸的，这个不用我多解释，你一听就明白。”

    “只要愿意脱衣服，女的比男的赚钱快，从古到今都是这个理。年轻人，转换一思维，伱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变成个“大”字，你觉得有没有人愿意为你的这行为艺术买单？”

    “女人就不一样。这事不是羡慕嫉妒恨就能代替的，你得有跟她们一样的官啊！”

    凌涵直接略过杨彦调侃带讥讽的这些话。他认真地问：“罐里的那些，能不能检测乐玉琴她丈夫的基因？”

    杨彦摇摇：“这事儿没法。之前我就说过，现在的人类同化程度很，这就是为什么警察局对很多人失踪案束手无策的原因之一。”

    “顺便说一句：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帮助我在这个案上有所突破。”

    凌涵之前就听杨彦说过类似的话，他对此很是厌烦：“我知如果破了这案对你晋升有帮助。放心吧，既然答应了，我一定会到。”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杨彦摇摇。

    他脸上神忽然变得有些霾，目光比平时沉了许多，言语之中更有着前所未有的森寒与杀意。

    “我有个朋友，他的弟弟前些年失踪了。”

    “有人看见那个孩被带了位于郊外的一个罐作坊……后来我带着人捣毁了那个地方。在地室里，我找到那孩的项链。”

    “那是他妈妈的留给他的遗。”

    “所以……我恳求你，如果找到相关的线索，无论如何请转给我。我愿意为此付相应的报酬，就像上次那样。”

    “我知我个人能力有限，不可能杀光这世上所有的黑心罐商。”

    “但不怎么样，杀一个是一个。”

    “这该死的罪恶，必须用血才能洗净。”

    在沉默与大片黑暗衬托之间，凌涵清清楚楚看到杨彦睛里反微颤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