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毕竟是我杀了她所有的丈夫。”

    “可话又说回来，如果没有我，乐玉琴本不可能过上现在这自由自在的日。她的那些丈夫当中肯定有好几个对她行家暴。比如费天宝。”

    “她现在看起来光鲜又富贵，寂寞了只要砸钱去就能叫来年轻英俊的小男生。哈哈哈哈，我觉得你应该跟她睡过吧？还是你对她也垂涎三尺，想要成为她的继任丈夫？”

    陈旭斌一扫之前的颓废，他现在变得极其癫狂：“其实仔细想想，老这辈也值了。杀了那么多男人，他们的味都差不多。”

    “我刚才想了一，说起来还得谢你。今天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把心里的秘密全都说来。你不明白……我藏得很辛苦，很累。觉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像今天这么舒坦，彻底放开。”

    他兴致，滔滔不绝，本不像一个重伤濒死的人。

    凌涵装在左肩侧的通话开关，拨通了杨彦的号码。

    “都搞定了，况跟我之前估计的差不多。你现在带着人来吧！”

    通话里传来杨彦异常亢奋的声音，因为过于激动，他的语音颤抖且有些变调：“好……好地，我上就来。”

    说完，凌涵关闭通讯。

    他站起来，最后看了一面带满足，侧躺在椅上奄奄一息，却偏偏正在微笑的陈旭斌，转拉开房门，大步走了去。

    工人们都守在外面。

    他们手里握着之类的武，所有人聚在一起，用警惕又畏惧的目光看着他，

    凌涵起一支烟，慢慢地着。不知为什么，脑海中多了一些奇怪的，关于和男女的画面。有些很清晰，有些很模糊，互相杂，在他的脑海不断幻化各各样的女人。

    其中有姚颖玉，也有乐玉琴。

    但有一可以肯定————凌涵对她们从未产生过意，只有荷尔蒙促发的别激。

    也许多年以后，岁月漫，在余暇与孤寂的时候，他会想起生命中曾经与她们有过鱼之。

    仅此而已。

    凌涵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对陈旭斌行审判。

    默默的正在思考，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杨彦带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冲了来。

    “人在里面，没死。不过他的维生能源差不多快耗尽了，抓时间换电池就行。”凌涵侧朝着办公室方向指了一。

    杨彦兴奋地抬手在他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亲昵地说：“回我请你喝酒。”

    “先等等。”凌涵叫住急不可待就想跑的他，神严肃又认真：“我的好呢？”

    条件必须谈好，否则就不可能有接来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