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隋唐是第一次，我一开始推得很慢，每一厘米就轻微前后动上十几，而他的反应很好玩，眶像个度指示，我推一寸，他的眶就红一。还剩三分之一时，我一全推去，他的里唰地一行泪，一片的随即包裹了上来，越是颤包得就越。

    “疼么？”

    “……有。”

    “你想让我动吗？”

    他闭了闭，膛颤抖着，却又朝我，“嗯……你动吧。”

    我被他的这番模样看得愣住了。

    他的睛里像有一片天的星星坠落，可是当我注视着他瞳仁时，又觉得那仿佛是一对黑，让我害怕。

    我别开，抓着他的小往他的两侧压，到更的位置时，他“啊”了一声，想往后躲。不行，这样去他真的该受伤了。我把绑住他的手的弹力带松开，把他就着我的翻了个，换成后，“对，用手肘撑住——尽可能不要直接趴着，能跪就跪着挨，好不好？”我指导着他的动作，顺手在上拍了一，也是试探他喜不喜这样，谁知他就像是没了骨似的，被这么一拍，腰就塌了去。

    这没办法了，我的骨撞着他的，发的起初是清脆的“啪”声，后来因为了越来越多的，那声音变得黏黏糊糊，他也变成完全依凭于我动作的样，前后摇摆，声音发哑。

    “想躲就往前爬吧，这床那么大，你掉不去的。”

    他糊糊“嗯”了一声，又被得前移，我只好再拖着他的腰向后，他又试图用胳膊重新撑起腰来向前爬，又被我向后撤的拖得向后，不一会儿手肘和膝盖就红了——啧，怎么那么生涩啊。

    我叼起他后颈咬了一，从后架起他的胳膊，把他的整个上拉了起来接着，把先来，再整没。他一直在挣扎，仿佛真的在经历着一场。我看着他一颠一颠地仿佛要碎了似的侧脸，试探去他的嘴，他却索吞去了。

    吞……吞去了？

    我的浑上、四肢百骸都涌动起难言的甜，“唐唐，好浪啊。”

    他哼哼唧唧了几声，无意识地摇了摇，像求的兽——丽的兽。

    我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拖着他，加快速度撞了起来。

    后是个相对不痛的姿势，我选得很对，但是这个姿势让我看不见隋唐的表，真起来时难免遗憾。我拿手在他腰上比了比，双手握着动作，他的断断续续，连绵成一场不见天日的歌。

    我的酿起难言的，伸手抚摸他的脸颊，想象那有一朵盛开的——多啊，枝绿意迎风而，新甜的芽，遥远的意是如此盛大。归乡的雁振翅迁徙过松林，风沛雨，艳明月，参天的树舒展枝杈，金般的光自叶间洒，而动的绿从玫瑰丛中逃逸而，驱赶溪汇河，浇向往后年华。

    我能看见最细小的叶脉和叶脉上行而过的，它像一捧仙尘覆上我的，于是我看到很久以前，在我和隋唐还是孩的时候，音容笑貌、一举一动，还有很久以后，在我和隋唐谈说的时候，我们贴着，心贴着心，他的一颦一笑哦辗转，像三月上桃枝，一寸一不零落。

    岁月像一样发疯向前奔涌，我的视线逐渐模糊，再清明，又看到在最意的那个当我们无休无止地，空教室里、材室里、大雪覆盖的场的广播站的角落，还有我们家和他们家的房。我躺在隋唐的怀里读诗，读到时便用他的手盖上自己的睛。他问我为什么要这样，我说这样我的世界就只剩你了。世界一片温，而我是安全的。

    你想要到哪座城市上学，你想要到哪座城市生活？我对他说，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