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我问：“他们没有给你上过理论课吗？理论课上他们教你如何称呼？”

    “后面就是……。后，和里面。”

    呀，不是“”，他怎么还是那么端着？我想象了一形，“手腕和脚踝都是最常被铐起来的地方，变得以后会不会更容易痛？”

    “……”

    “哥？”

    “会容易痛。”

    “痛的时候哥在想什么？”

    “……”

    “哥？”

    “……什么也不想。”

    我好整以暇，放慢了节奏，把在他的手指的动作变成一规律的运动。“……那第二周呢？他们在第二周都对哥了什么？”

    “第二到第四周都是规律注雌激素，每天安排理论课和实训练，周末行评估。”

    “什么是‘实训练’，会怎样评估？”

    “‘实训练’就是用不同型号和款式的……后和咙。评估包括很多环节，固定环节是使在规定时间，其它环节包括耐力评估、度评估、态评估之类。”

    “那评估这些时，哥都会什么？”

    仇峥沉默半晌，“你与其问我这些，不如去网站调取记录和存档录像。”

    “哥听不来吗？我其实在刻意羞辱哥。我在生哥的气，气哥对我总言不由衷。”

    仇峥又是呼一气，“耐力评估需要上有假的贞带在跑步机上变速走坡，评估结果由速度、坡度、时间和时间早晚决定。度评估是在注药以后蒙上，试图区分接的不同。态评估需要上约束和贞带以爬行、步行和穿跟鞋的方式行走，碰到障碍以及过慢扣分，加分多少由铃铛响声决定——”说完，他瞥了我一，“你还有什么想问的，还需要我一步解释么？”

    我笑了，他这是拿了主持会议的架势回应我的调。

    “哥审错题了，我问的是，哥都会什么？”我缓慢地梳理着他的发，耐心：“比如，在评估的时候，哥有没有赢过别的小狗？有没有到其它的小狗朋友？哥的成绩一直很好，在那边评估之前也会像在学校时一样写笔记吗？会不会被其它的小狗嫉妒？”

    “……”

    “哥穿的跟鞋是什么样的？哥穿给了多少人看？”

    “……”

    “哥？”

    “——我不记得了。”

    “哥骗我。”

    “那我无法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