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终于忍无可忍，“你他妈的给我——啊——”骂人的话说到一半，变成一句打着抖的惨叫。伴随着似的，他的了来。我训练有素地低，了几他两边的，缓缓地，那里淌两白。

    他的在这两白淌的时候最后痉挛着挣动了几，腰往上，往里并，膛几乎要送到我手里，我知识趣地在那上面又了一，腥的。而他自己却仿佛看不到这一切了，睁着，刚才的泪在脸上成了一痕，瞳孔失了焦。

    很多他曾对我虚假意的笑在我前划过。

    又过了几秒他终于回床里，一动不动，就像是死了，而我也在这时从他的里缓缓撤，还起着，上面都是血。

    1997知识趣地没说一句废话，直接开始嘲讽我。

    「恭喜玩家解锁成就：恶劣者。」

    我笑了笑，对着他的那张脸动了几，了来。

    说起来，仇峥不是没有穿过女装，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小时候我们搬到老房，家里除了保姆和偶尔留宿的司机以外只有我们两个。那时我嫌弃隔家的隋唐幼稚，所有心思都放在如何不动声地在这个得很好看的亲哥面前开屏上。

    我格外不吝惜羽，受到名为“亲哥”的人释放的一丝善意，就连连剥开自己上的所有伤，这个是去年的，那个是上小学时被纹的刺青，我不喜那个样，就用刀划了，来的增生是不是吓到你了？那些人真是变态透了。我还有个因为不愿化妆而被罚来的疤痕，在……你要看吗？

    愚蠢的我坐在浴缸里炫耀着，又故作无辜地抬看向震惊的仇峥，心中暗自得意。可少年人又怎么懂欣赏变态们沉迷的伎俩呢？仇峥是个善良的小孩，没有破，用巾一为我拭时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些看起来更新的伤。

    “我不疼。”

    “你应该到疼的。”仇峥认真地说。

    我顿觉没趣，一撇，心生一计，又转回来，“哥哥，你想不想看我的新衣服？”

    我把他带到我房间，站在落地镜前，当着他的面脱光衣服，又把那条红裙穿在上，转了一个圈。我知他看着我的目光里是同，可是同也是。我想我大概是早熟，那时就是总想要一，再一。

    “我给你表演吧，那词我还记得呢——”只见我起手势，像模像样地一站，唱：“这也是老天爷一番教训，他教我收余恨，免嗔，且自新，改，休恋逝，苦海回，早悟兰因。”

    仇峥那副像是见了鬼一样的表我至今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