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主角真正了河。”他得意地说，“其他人都是被这世拽河的。”

    他收获了我的白和江恩的困惑，却更加滔滔不绝，“这隐喻我们会在故事开、主角的小时候就拍。他先是了河，于是沉了河，本打算闭上睛，然后就被人救上来了，不过我们不拍他后来是怎么被救上来的……好了，好了，我是想说，他是一个从开就死了的人——这故事中每个人都在河中缓缓死去，被外界推动着事，只有他一直在河底向上睁着睛、为自己的意志而活——是不是很有趣？”

    “完全不觉得有趣。”我摇摇，“我还是不明白你的落是什么。”

    付为筠想了想，“我可能是想拍我大时常常注视着的那条河。”

    “啊？你他妈认真的？”

    “河是很重要的。”付为筠叼起一烟，诗大发，“尤其是在拉诗人的笔——博尔赫斯、安德拉德、佩索阿……它象征着事的起源，对于讨论数以年计的罪恶来说再适合不过。每次我注视着它的时候，都觉得无论我什么它都在看着我。”

    “——而且我不想演这个恶。”我打断他的发挥说。

    “我也没想让你演那个，我想让你演他哥。”

    “啊？”

    付为筠认真地看着我，“因为我觉得你一看上就有很多因果、很多迫不得已，和很多求而不得。我觉得你一直挣扎在那条河。”

    我砸吧砸吧嘴，“那谁演主角？”

    付为筠笑了，“我。”

    托付为筠的福，那个夏天我就没有怎么笑过，每天都在试图理解一个职业犯罪者——一个杀手的生活。

    兵荒的年代里，政治阵营两立，平民百姓离，走私犯、各组织、民间武装，你方唱罢我登场，而主角他哥的少年时代就这样在国主义教育的课堂和街巷尾的群殴中度过。

    据说主角他爸一早就跑到对面去了，后来他妈被人先后杀，接着他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就到了。他看了一钱袋，忧愁不已，卖了全家当，还是上了学，可惜没能毕业——对他最好的一位教授带他加了个“组织”，他还没来得及清纲领和规矩就被教唆间接杀了个年轻女孩，他了一夜烟，隔天递了退学申请，跟酒吧里认识的走私犯了伙。

    所以，很自然地，遇到主角时他已经是个血债累累的亡命徒了——我是说，这戏里每颗泥都掺着罪恶，所以死亡的审判到临时，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每个人都死得其所。我常常怀疑付为筠写了这个本就是想要正大光明地睡我，对了，我忘记说，这里我演的角在拉了主角伙以后不仅把他带在边生活、手把手地教给他怎么正确地犯罪，还把他给睡过。当然，后来他就青于蓝而胜于蓝了。

    拍那场戏时我总是ng，因为付为筠的手总是在镜看不到的地方四摸我，摸到最后我火了，当着镜的面就把他给办了。付为筠倒是不怎么在意，那片为了节省成本，拍床戏时本就只有我们两个。他了床拍拍去剪镜，又忽然回，砸吧砸吧嘴，告诉我，“场戏我就大了，换成我你了——哥。”

    后来我曾不止一次问过付为筠为什么看上我，我知这会使我看上去滴滴的，但是我实在好奇这个。而付为筠说因为他想保护我——从“命运的河”中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