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后响起的温和的嗓音让两个男孩猛地一哆嗦，回过乖乖地走到书桌前。

    “父亲。”

    “父亲。”

    文森特将手肘撑在书桌上，两手指尖相抵放在边，视线在两个孩的上打了个转。“说实话，我对你们两个很失望，尤其是你，埃里克。”

    “父亲！”埃里克猛地抬起不敢置信地看着文森特。

    “你该知最近的形势很复杂，凡多姆海恩家的敌人们正躲在暗虎视眈眈，他们不得从我们的上咬一块来，但是你依旧选择了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带着夏尔独自行动，你是不是觉得在我们的领地里很安全？你是不是觉得他们不可能将手伸到宅里面？”

    “父亲……”埃里克的眶微微泛红，却撑着不肯掉泪来。

    他一直是父母的骄傲，“失望”这个词对他来说实在太重了些。

    “这次算你们运气好没有受伤，万一树林里有人埋伏怎么办？你能保证你和夏尔的安全吗？你不能，你是凡多姆海恩的继承人，未来的家主！你应该学会为自己所的事负责，为整个家族负责，像今天这样的事，我不希望有一次。”

    “是，父亲。”埃里克羞愧地垂，垂在侧的双手握成拳。

    “还有你，”文森特调转了枪，“夏尔，我知这次的事是他的主意，但你最近这段时间太过迁就埃里克了，我以为你足够清醒，知底线在哪，现在看来是我估了你。”

    文森特当然能够察觉到夏尔对埃里克存在一补偿心理，他原本以为这不是坏事的，现在……还得再看看。

    “我会反省的，父亲。”夏尔垂了睑。

    “很好，”文森特上半后仰靠在椅背上，屈指敲了敲桌面，“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在树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能在匹发疯了况全而退，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到的。”

    夏尔和埃里克对视一目光游离了起来：“……”

    “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