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会忍不住的怀疑，自己之前的记忆是不是仅仅是一场噩梦，如今梦醒了，除了一颗被伤的千疮百孔的心和一个被神明抛弃的、肮脏的灵魂，什么都没有留来。

    夏尔打从现在这个世界后就一直悬浮着的心脏，在意识到恶是真实存在的这一刻总算安稳的落了来。

    恶，怎么可能会现呢？

    不过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玩的小把戏罢了，居然妄图用一个假货替代自己亲手养大的灵魂

    父母亲和，兄友，凡多姆海恩依旧是数一数二的贵族，手握权柄，是所有人都想要依附讨好的存在

    “斯安，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咳，”指尖传来的相当真实，意识到自己过于孩气的举动，夏尔咳一声，别别扭扭的将自己的胳膊放了来。“不，没什么。”

    他明明应该死在那个秋日的夜晚，他的灵魂应该早就被恶吞肚腹，成为一甘的甜。

    他的灵魂好像与所有人都隔了一层，漂浮在空中静静地看着他们，嬉笑怒骂，留的躯壳则会在适当的时机合理的表现。

    或许，他是在梦也说不定呢？

    他狠狠地掐住了恶的脸。

    “少爷？”猝不及防被了一把的恶面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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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衡量得失后觉得没必要莫名其妙的给自己树立一个不可测的敌人，也是voldeort没发决斗邀请的原因之一。

    这个恶居然真的再次现了。

    “还好？”斯安的脸颊红了一块，心中暗自忖度小少爷心中的想法，面上依旧毫无波澜。“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夏尔定定地看着恶近在咫尺的脸，忽然他抬起胳膊，细的指尖在空中微微发颤，然后

    夏尔站在床边微微抬起，任由弯着腰的恶为自己脱掉衬衣。

    不属于这个房间的人还是离开了。

    怎么可能呢？他不是已经换了一个世界吗？凡多姆海恩家依旧存在，没有经历那噩梦般的夜晚，没有狭小的囚笼和肮脏的祭台。

    动的炉火偶尔发“噼啪”的声响，安静又祥和，白的手不经意地蹭过夏尔的脖颈，略微糙的，像是每一个他独自支撑起凡多姆海恩这个名字的夜晚一样。

    “只不过是发生了一小意外，”恶的手指为夏尔理顺柔的发丝，“已经理好了，少爷请不要放在心上。”

    明明一切都是午夜梦回时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但夏尔一直以来对这些场景却并没有什么真实。

    “疼吗？”夏尔问。

    这个念突兀地闯了夏尔的脑海中。

    脱的衬衣被仔细叠好放在床沿，上被上了柔的睡袍，夏尔缓缓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