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临皱眉，叹了气：“好了，我不过是问了个问题而已，你们却怎么怕成这样。”

    看这几个女孩还是颤抖不已，陈临心中无奈，只好俯扶起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同时中喝：“好了，都给我站起来！”

    等四个女孩都站了起来，陈临盯着面前这个，沉声：“我问你们问题，又没有怪罪的意思，你们怎么怕成这个模样？”

    这个女孩战战兢兢，终于开说话，嗓音听上去很年轻，低声：“贵人说这样的话，我，我们当然是怕的……”

    “怕什么？我只是问你们，是不是圣女。”

    这个女孩抖得厉害了，赶失声：“贵人可千万别再说这样亵渎的言语了……我，我们只是低贱的神仆，哪里能和圣女相比……圣女是教会之中最圣洁贵之人，只侍奉神灵，那是最最尊贵的地位，我们岂能和她相提并论。这样的话，只是听一遍，便是亵渎啊！”

    神仆？

    陈临脸稍和，随后又仔细的问了几句，从这个战战兢兢的女孩中，才了一些实：

    教会之中，一直都有培养神仆的“传统”，似她们几个这样年轻女孩，都是从小的时候就来到了教会之中，有的是无父无母。有的则是极为穷苦的人家，养不活的孩，还有的则是父母都是信教信得狂得失去理智的人，将自己的孩都“奉献”给了教会……

    从这些孩里，教会专门有一个门，会定期从中间挑选一些人来，似她们四个这样的，从小就因为相貌众被挑选来，然后带教会里慢慢的培训，直到成年。就专门会分派到教会之中，服侍一些层的人员。譬如各个地方教区的大主教，帝都光明神殿之中的一些主教以上级别的层人。

    这些被培养来的“神仆”，有男有女，基本上都是相貌不错，从小就生得眉清目秀，然后经过多年的培训，学会如此最最细微的伺候人，熟悉各礼节——这等培训。简直比皇里培训廷仆人都要严格。

    这些“神仆”并没有正式的神职人员的份，只是最最低贱的份。当然了，这其中也有区别，那些专门负责烧火饭打扫洗衣的。就比那些苦力的要等一些，而这些专门服侍“贵人”们的神仆，地位则要更一些。

    而教会之中，似乎就一直都有这“蓄养神仆”的风俗。越是层的“贵人”，边都绝对少不得有几个相貌的年轻貌神仆贴服侍。

    而教会之中的那个专门的门，似乎也都会“储备”一些丽的女孩。培训好了之后，一旦有新的贵人上位，就会立刻分派了来贡新贵挑选享用……

    陈临听到这里，忍不住叹息。

    藏污纳垢，藏污纳垢啊！即便是教会这打着最最神圣旗帜的地方，也免得不有这事存在。

    而似乎说的话多了，这几个女孩心中的畏惧渐渐平息，不免就又不小心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