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砚音尘拒绝他一般。

    砚音尘接过，喝了一。

    看到他喝了自己倒的茶，辛夷突然鼻有些发酸。

    好像砚音尘对自己也不是那么抗拒。

    “可以和我说说我们以前发生了什么吗？”砚音尘没有直接去询问当年鬼婴的事，反而是问起了两人的过去。

    辛夷心里狠狠的咯噔了一，像是被绷的弦，但凡再用力上一分，好像就要被挣断一般。

    “我变成僵尸后，对生前的事都不记得了，黎愿虽与我说了些我们过去的事，但我觉得还想听你说说。”砚音尘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辛夷咙了一：“我是你捡回来的弃婴，你心善，收我为徒，教我读书认字修法，我……”

    突然，辛夷哽了一，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砚音尘没有着，安安静静的等着他调节好自己的绪。

    “你山历练，无分文，又带着我这么一个拖油瓶，为了赚钱，白天你在小巷里摆馄饨摊卖馄饨听八卦，给街坊邻里吵架的大娘拉架，晚上去除祟。”

    手一抖，砚音尘杯里的茶不小心晃了来。

    砚音尘：“……”

    我这么八卦呢？

    “好几次你都因为给大娘拉架被误伤，脸上手上都被抓好几的指甲痕。”辛夷不知是不是想起当时砚音尘的狼狈的样，眉间不自觉的放松来。

    辛夷：“你有些气，给你上药的时候，都还没碰着你就开始喊疼。”

    “那段时间我们过的很清贫，常常兜里拿不几文钱，买馄饨材的钱，都是黎愿资助的。”

    砚音尘：“……”

    他还真是见证了我所有惨兮兮的时刻。

    尽过去了这么多年，辛夷都无法忘记。

    寒冷的冬天，他们躲在发黄的旧布，泥炉的冒着白烟，看着路上被冻的瑟瑟发抖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