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符瑶微微愣神，片刻后才缓缓：“不一定，再说吧。”

    这次拍摄的短片她是副导演，曹喆是总导演兼监制。他们两个从大学毕业之后就一直给对方副手，类似的玩笑话听了不少，已经免疫了。

    “他脸红成那样你看不来吗？粉底都遮不住，是真害羞了。”曹喆打趣她，“要么脆你上去演，我不介意重拍一遍。”

    路过监视的时候，看到某人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跟我爸妈没关系。”

    符瑶有些懵，手机拿远了些，确认名字是她没错。

    他把监听耳机摘了，问：“明天白天补录一外景就可以结束了，之后我打算回川洋，你跟我一起吗？”

    “现在手这短片的拍摄明天就能结束，但我接来要去北城参加电影节，忙完也要一周后。”符瑶没隐瞒，把安排和她一五一十地说了，“可以吗？”

    “那你……”

    这低成本的短片找的演员都是艺术学院的在校大学生，演技及格，但总有些绪抓不对，需要有人帮忙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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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问一你工作什么时候结束，打算什么时候回川洋？她想见见你。”女人的声音清冽，不论句短，都能保持稳定的节奏。

    她很时间没回应，在思考是不是哪一环节了问题，能这么凑巧在工作结束、曹喆问自己要不要回川洋的时候接到那人的电话。

    曹喆的话刚开了个就被手机铃盖了过去，他有些无奈地看符瑶：“你先忙。”

    听到是对方的意思，符瑶不愿意扫老人家的兴，变得好说话起来。

    “当然。”电话那很快给了回应，“那我先不和说，计划有变动随时联系。”

    碰巧符瑶很擅带动演员绪，自然接过了这份工作。

什么。”符瑶了，转往导演组临时搭的棚走。

    “还不打算回去啊？都半年多了，再怎么赌气也该回去见见父母了。”曹喆对符瑶和家里的关系一直很疑惑，也没听说过闹了大矛盾，但符瑶的态度就是很决绝。

    符瑶瞥了来电人的名字，眉微微蹙起，又不经意看到曹喆快瞅成斜视的睛，一把捞起手机起去了外面。

    曹喆见她没应，也就不再自讨没趣。

    符瑶在他旁站定，咬着：“我带演员过戏很好笑吗？”

    符瑶没接话，只是默默把咖啡放，坐到一旁看剧本。

    符瑶想，不回川洋的原因有很多，当然也和人有关。称不上讨厌，只是见了面浪费时间，又尴尬，何必给自己添堵。

    两人是在国上学期间认识的，了解过后发现老家都在川洋，某程度上很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