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淡定地问：“你……怎么在这儿？有工作吗？”

    “来接你。”许云知面对着她，目光却落在她侧的空地上，“羽涵今晚也在这里参加活动，她说遇到你了。”

    孟羽涵？她不是偷偷跑来的吗？还特地叮嘱自己不要把遇到她的事告诉许云知，怎么倒来自己招了？

    想不明白。她和许云知一样，都是奇怪的人。

    许云知拉开车门：“上车吧。”

    她是自己开车来的，没带司机。

    符瑶上了车，等许云知把车开去才发现她握着方向盘的手上缠着纱布，看上去像是昨晚受的伤。

    两人都沉默，车厢里也没放歌，一时竟有些尴尬。

    昨晚发生的一切仍在脑海翻涌，难以抹除，要说完全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哪怕是面对此刻看上去再正常不过的许云知，她的心里还是有隐隐的不安。

    符瑶把车窗降去一，新鲜微凉的空气来，让她放松了些。

    车驶拥堵的城市街，上了架，车速渐渐快起来。惬意的凉风变得劲，得发飞，有些碍事，符瑶才把窗又升了上去。

    许云知今晚相当沉寂，先前起码还会主动问两句，但现在完全变了个人，又或许这才是她原本的样。

    符瑶心中有个不切实际的猜想：她在为昨晚的事到为难。

    虽然不知许云知在工作中是什么状态，但遇到这事，她和别人没什么不同，纠结、苦恼，全都写在脸上。

    一路无话，车驶别墅大门。

    两人了车，往门走。

    “许云知。”符瑶一气，叫住了她。

    “嗯？”许云知在台阶上停，“怎么了？”

    “手还疼吗？”

    许云知愣了，垂在侧的手了：“不疼了。”

    背光站着，她神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