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听你的。”赵妍微郑重其事地说了句，还了几个呼，像是定了什么决心。

    骂骂咧咧的，似乎忘记了自己还是个一线演员，只是个忠于当绪的小姑娘。

   尽她已经尽力表现得小心、克制，但只要观察得足够仔细，很快就能发现，她的状态与平时不同。

    原来这叫边界。

    “叫你妍微可以吗？”符瑶接着问。

    符瑶失笑：“别忙活了，传去真的要说我待艺人了。”

    了屋，赵妍微把袋放到一旁的小桌上，搬了把椅，可刚坐，又忽然想起什么：“你房间里有吗？要不我去给你烧喝？”

    “都是我心甘愿的，什么待。”赵妍微不免又联想到网上的谣言，有些生气地小声抱怨，“他们就会胡说八，造谣有钱拿吗？”

    让视后端茶倒的导演，她绝对是史无前例一个。

    说着她就站起来，一副急得不行的样。

    媒的诛笔伐暂且不论，光是赵妍微的粉丝就能把她给生吃了。

    “好了，别生气了。”符瑶反过来宽她，“事会过去的，别太上火。”

    生气的连标都顾不上打，上的时候脸颊都微微泛着红，屋里有冷，她偶尔还鼻，一副倔得不行的样。

    对哦，她才二十二岁。

    还很小呢。

    她在屋里待了半个钟，说是不再关心网上的事，但实际上一大半的时间还是盯着手机，手指在键盘上都快飞火星了。

    眨眨睛：“什么？”

    她极的边界也仅限于不认识的人，赵妍微自然不属于那个范畴。

    “你之前很想我直接叫你的名字。”符瑶单手撑着，“我该怎么叫你？”

    加在她上的光环太耀，会很容易让人迷失，忘记她也只是个小姑娘的事实。

    事到如今，找不到开脱的词，符瑶尴尬地笑了笑：“你来吧，没事的。”

    符瑶瞟了几，发现她在大小号来回切，篇大论地跟网友对线。

    气坏她了。

    “啊……”听她说完，符瑶倒像恍然大悟一般。

    赵妍微可见地愣住，抿了抿，底忽然有了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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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瑶喝着，才想起这么一回事。

    她一向抗拒和不熟的人亲密接，也讨厌刻意拉近关系的举动。原本以为自己应该是社恐质，这个认知也在脑海中存在了二十多年，而如今赵妍微倒是帮她一语破。

    “嗯？”赵妍微忙着打字，过了会儿才抬。

    “可以啊，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