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以前参与过赌博，对吗？”赵妍微的眶也通红，放在上的手死死揪着，指尖失了血，“他有没有欠别人钱？工厂的经营是不是遇到了问题？他是不是跟什么人有过节？”

    年少的贺昕楠，对于舞之外的事一概不关心，对于她来说，只要能站上舞台，她就是快乐的。

    过了许久，林霈的绪再次平静来，听完她的一大串话，有气无力地摇摇：“知了，又能怎么样？”

    可上天就是生生连她最后的丁儿快乐都剥夺了。残忍又无。

    屋外不知什么时候起了雨，房间里安静的能听到雨滴打在玻璃上的声音。

    “我想有个能怨、能恨的对象，我想要发，我的委屈、我的愤怒，这对你来说也没有意义吗？”赵妍微的眶已经盈满了泪，“妈……这些事对我来说，没有意义吗？”

    “帮我们找真相！”赵妍微抵着她的肩，双手死死握着，气息不稳，“我就是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能到爸爸非得楼！你不想知吗？”

她能帮什么？三年了，帮什么？”

    “人死如灯灭，况且……大人的事，不像你想象得那么简单，三年过去了，再纠结，能有什么意义？”

    “妈，都到这时候了，能不能别瞒着我了？”

    “我本来……是很喜舞的，很喜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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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事后，自己就如同丢了魂一般，这样失魂落魄的状态，叫女儿担心了许久。

    她选择了最懦弱的法。

    林霈的心在动摇，她看得来。

    任由自己沉溺在疯癫的世界里，也不过是为了逃避现实。

    林霈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女儿的心。

    林霈的重重起伏着，女儿的话令她不安，也愧疚。

    她一字一顿：“我、不、愿、意。”

    “你知不知，这几年我一直在一个梦……”赵妍微声音颤抖着，哽咽，“如果工厂没有事，爸爸也没有楼自杀，是不是我的就不会废掉，是不是我就能继续舞了？”

    “你他怎么死的，他活该！”林霈咆哮着，一秒像是被了全的力气一般，一，就要跌倒在地。

    “阿姨。”在一旁沉沉看着的符瑶忽然开，“您知不知，妍微也差离开您了。”

    符瑶赶忙上前扶住她，搀扶着她到沙发上坐。

    “的确，纠结过去的事没有意义，可如果过去的事影响到了未来了呢？对您来说，妍微的现在，她的将来，难也没有意义吗？”

    风过，窗也哗哗作响。

    赵妍微抬，目光悲怆地盯着母亲：“是啊，三年了，但这三年就能轻描淡写地揭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