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上一次，她的态度好了不止一星半，符瑶挑眉，不置可否。

    “我保证，不会超过十分钟。”许云知在手机上调了个倒计时，手机到符瑶手里，“去车上等我好吗？”

    她这么一本正经地承诺，符瑶终于忍不住笑起来，把手机推回给她：“行了，你赶去吧。”

    许云知的表还是忐忑，符瑶只好坦言：“我早就不生气了。”

    许云知又是叫她“太太”，又是说“喜”的，很快就把她哄好了。

    她很好哄的。

    听着两人的对话，孟羽涵眉皱起来，越发难以理解。

    刚才生气的不是许云知吗？为什么符瑶说她不生气了？

    可还没等想明白，就被许云知一把扯走了。

    许云知劲大，拉得她绊了几个趔趄，好不容易站稳了，又朝后张望，等渐渐看不到符瑶的影，才问许云知：“你不生气了啊？”

    “我生气了？”许云知眉宇间尽是淡然，伸手了电梯，“什么时候？”

    “行……没生气。”你俩都没生气，真是见鬼了。

    孟羽涵冷哼，上了电梯。

    电梯里的灯照得人脸上惨白一片，因此任何一彩都显得极为显。

    孟羽涵就瞥见了许云知上的一抹血迹，在她嘴角的位置。

    “你嘴破了。上火了？”

    许云知先是神莫名地看她，然后又对着电梯的镜，果然看到了一抹红，不过已经了。

    她用指腹揩掉角的血迹，轻声否认：“不是。”

    “那怎么，你自己咬破的？”

    “也不是。”许云知一气，“别问了，你不会想知的。”

    “啊？”孟羽涵嘴微张，再听不明白就白活三十年了。

    回到宴会场地后，孟羽涵还是老样，和生意上的伙伴聊天，只不过余光瞄到许云知的时候，她总是在看手表。

    真就这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