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安静坐着，符瑶呆呆望着桌，也不知在想什么。

    曾打开手机理工作，耳朵却支起来，准备随时回答符瑶的任何问题。

    “你们许总的朋友，平时也总来找她吗？”符瑶问。

    “那位陆小我之前没见过，午四多突然来找许总。”曾秘书有些局促，但还是一五一十来，“除了孟总，基本没见过许总的朋友来找她，偶尔有几个也是来谈生意。”

    也就是说，那位陆小，和许云知单独待了一个小时。

    “知了，谢谢。”符瑶也不为难她，毕竟曾只是秘书，不能指望她对许云知的人际关系了如指掌。

    大约半个小时后，许云知推门来，那位陆小似乎是走了，并没有跟着她。

    符瑶抬，问她：“忙完了？”

    “嗯。抱歉让你等我这么久。”许云知顿了顿，曾会意，立开门去。

    许云知抬手看了表：“现在过去还有早，要再待会儿吗？”

    符瑶像是没听到她的话，执着地问：“陆小走了？”

    “对。”

    话音落，会客室里变得异常安静，符瑶没吭声，也没反应。许云知在符瑶边坐，礼貌的空一段距离，没挨得太近。

    “那位陆小……”符瑶看到许云知的目光瞟过来，叹了一气，“她是你的朋友，怎么以前从没听你提起过？”

    “她中毕业就国了，最近才回来。”

    这个解释倒是合理，符瑶也不会把不常见面的人挂在嘴边，于是堵在心里的气散了一些。

    可最大的问题仍没解决。

    她希望许云知能主动说说关于陆怀舒的事，但那人是个不擅聊天的格，通常是自己问什么她答什么，这次也一样，回答完就闭嘴了。

    符瑶只好接着问：“陆小是什么工作的？”

    “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