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瑶连看都不看，语气定：“云知相信我，我也说了不会离开她。除非她主动赶我，我不会离婚的。”

    这样的回答也在楼青莲的预料中。她早就看清了符瑶，知她不是容易服的。

    可要是符瑶答应的太痛快，楼青莲也觉得没意思，会白白浪费掉她心准备的一系列东西。

    “很好。符瑶，你是不是笃定，许云知可以保护你，连我这个妈妈都奈何不了你？”

    符瑶轻轻叹气：“和这些都无关，我只是觉得，作为她的母亲，你也需要尊重她的想法。”

    她觉得楼青莲简直难以理喻，某程度上，她和符光海是同一类人，遇到事，只会想着转移矛盾。

    “她的想法？”楼青莲摇摇，对她的不开窍很是无奈，“直说了吧，我不在乎谁在公司，谁坐着董事的位置，云知也好，云朗也罢，或者再找个外人，我都能得到想要的东西。但你猜猜现在有多少双睛盯着许云知，不得她消失？她现在的份，是她唯一的庇护。”

    “她前阵得罪了许南封，她大伯手底可有不少忠心耿耿的人，要是许云知被你影响到了，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可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

    “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她想想。”楼青莲哼笑一声，“更何况，你的家人、朋友，还有，可以让你担心的人太多了，你真能全都放吗？”

    楼青莲提醒：“你妈妈今天去见了个老同学，这个节骨，你竟然放心她一个人门。”

    符瑶眸颤了颤：“你要什么？”

    “什么，取决于你的表现。”楼青莲把离婚协议书放在两人中间，“协议是我找律师拟的，对你来讲绝对公平，你能分到额外的钱，再加上我单独给你的，一都不吃亏。我是看在婆媳一场的份上，才对你这么好的，你可别不知好歹。”

    楼青莲看她的动摇，又慢条思语地引导：“符瑶，一场婚姻而已，你想过富太太的日，我可以给你介绍人，你和谁结婚都好，但那个人唯独不能是我女儿。”

    “你承担不起后果，更没法背负那么多人的未来，还有她们的生命。”